衛茅感覺實在太癢,慌忙求饒:“我記住了,當真記住了。”
公英將臟的洗腳水倒了,說:“衛茅,夜深了,我得回去了。”
“公英,你忘記了?這是我們的新家,你回哪裡去?”
“呀,我差點忘了。”公英關好大門,鑽進被窩裡,問:“衛茅。我問你,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前世有緣分?”
“前世有沒有緣分,我不曉得。”公英偎在衛茅的懷抱裡,說:“自從我懂事的那一天開始,我就認定了你,你就是我這一生唯一的愛人。”
“我也是這樣認為,公英。”衛茅說:“我經曆過許許多多的磨難,唯一真心喜歡的就是你公英。”
衛茅有睡懶覺的習慣,公英醒過來的時候,衛茅還在酣睡。公英說:“衛茅,衛茅,你先起來,讓我換了床單。”
衛茅含含糊糊地說:“為什麼要換床單呢?讓我再睡一會咯。”
公英羞羞地說:“床單上全是血印,被人看到了,你羞不羞呀?”
衛茅穿著短褲站在床邊,看到床單的血跡,附著公英的耳朵說:“這叫梅花落滿南山,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一句話,說得公英的身體都軟了,弱弱地說:“衛茅,我會讓你愛個夠。”
聽到門外芡實在叫:“姐姐,姐夫,娘老子喊你們兩個人,快點去茅屋街上買菜回來呀。”
公英聽到芡實的喊聲,吃驚地低叫一聲:“哎喲,衛茅,我們玩得太瘋狂了,不知不覺就天亮了。我們快點起床,去買菜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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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茅鄙鄙地說:“公英,我們還玩一次咯。”
公英說:“衛茅,來日方長,你有的是機會,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兩個人走到茅屋街上,賣豬肉的兵豆腐問:“大姑奶奶哎,我大姑爺當真是帥得無邊無沿。”
“十一月初十日,我家上梁擺酒席,請的大廚師,是你爺老倌。你記得把豬肉送過去。”公英輕輕地挪開話題。
好生意做,兵豆腐自然高興,說:“大姑,那梔子花扣肉,要用大土缽子!香菇燉排骨,水煮草魚片,蒸全雞,都要用堆盤大碗呀!”
吃過早飯,我大爺爺吩咐道:
“衛茅,你和公英新婚大喜之日,有些至親的客人,公英三姨媽曲蓮家裡,四姨媽半夏家裡,五姨媽夏枯家裡,七姨媽紫蘇家裡,你大舅媽黃蓮家裡,你舅舅平頭哥家裡,你們必須親自去接。”
我二奶奶茴香問:“哥弄,銀花和空青家,不要接嗎?”
“那個地方,陳皮老弟,你嘴巴子能說會道,必須親自去跑一趟。”我大爺爺說:“大家都曉得,銀花和空青的兒子木賊,打小時候起,像個孵蛋不醒的雞婆子,乞著賴著公英。我擔心那個無賴,下來吵架。”
我二爺爺問:“哥,本家的親房,接哪些人?”
“衛茅,我醜話講在前頭,我不準你收人情禮。俗話說,種了春風,才有夏雨。你在西陽塅裡,可以說沒送過一份禮。”我大爺爺說:“而且,你還必須給每個客人一個小紅包,叫做滿堂紅。本家的親房,接兩代人,駿字輩和業字輩。但是,剪秋的老婆,她是文字輩,必須接。常山,你去劉豪屋場,把二木匠彙籬的老婆青黛早點喊下來,他們三娘崽,餓得都似瘦猴子一樣,讓他們來吃幾餐飽飯。”
我二十五伯說:“老叔,你當好清白太師就行,我們寧願多跑點路。”
我大爺爺說:“我要去新邊港,把青蒿老子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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