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本!在中華民族麵前,在中國人民麵前,你們永遠是小日本!”
井上千代子歎了口氣,說:“白雪丹,我以為行動謹慎,但依然失算了。”
“告訴你,我剛來的那天晚上,我特意為你打了一桶熱水,叫你泡腳,你還記得嗎?”
“記得。泡腳的時候,我特意吹熄了鏡燈。”
“借著月色,我看到你的大腳趾與第二個腳趾之間的距離,比我們中國人的要寬多了。”
“這不能說明任何問題。”
“在彆人眼裡,當然不是問題,在我眼裡,暴露了你的身份。”
“為什麼?”
“日本女人標配的打扮,是穿和服和木屐,打著一把紅紙傘。木屐穿的時間長了,腳趾間的距離便寬了。”
臨時醫院政工李乾事搬來一副擔架,將井上千代子綁在擔架上。白雪丹說:“李乾事,請你將那四隻信鴿撿起,我們一並帶走。”
井上千代子忽然問:“白雪丹,你給我的信鴿,下了什麼迷藥?”
白雪丹嬌笑道:“哈哈,井上千代子,虧你乾了那麼多的護士,連普普通通西藥米氮平的氣味,你都聞不出來嗎?”
井上千代子隻是簡單的“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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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子,你胸前紋的那朵姬百合花,真是漂亮。”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你千代子,是一個非常自戀的女人,每天都要著鏡子洗澡。”白雪丹說:“你沒有發現,我在一個巧妙的地方,安裝了我的小圓鏡,你身體上有什麼標記,我觀察得一清二楚。通過這朵姬百合,我百分之百肯定,你是一個日本人。”
井上千代子躺在擔架上,再不吱聲。
李乾事和白雪丹,將井上千代子抬到臨時醫院的外麵,白芷過來說:“白雪丹,這是怎麼回事?”
白雪丹說:“香蕾護士出了點小問題,我們必須連夜將她送到團部,請白院長保守秘密。”
團部與臨時醫院,相距不過二十多裡路,但山路崎嶇,差不多走五個小時,才到目的地。
“李乾事,你單獨去通知團長,說我白雪丹回來了。”
聽說白雪丹歸來,我二伯父瞿麥,曉得事情重大,吩咐警衛,將井上千代子關進禁閉室。
我二伯父瞿麥,將白雪丹和李乾事叫進自己的臥室,問:“白雪丹,這個敵特大案,就這麼簡單地破獲了?”
“報告團長,距離敵特大案破獲,還有相當遠的路程。”白雪丹說:“我們僅僅抓住了一個突破口。”
“有了突破口,偵查工作就可以循序漸進。”瞿麥說:“白雪丹,你簡單地說一下案情。”
“營長,我們抓獲的這個人,化名叫香薷,在臨時醫院當護士。她真實的身份是日本國防婦女會北海道分會的負責人,特工課梅蘭竹菊手下的特務。社會部的李部長,在延安給我們授課時,說梅蘭竹菊這四個特務組織,都是一個特高課一個係統的,分彆在華北、東北、西北、華南開展行動。在未審訊之前,我不敢妄下結論。但我估計,滲入到我們隊伍中的敵特,不在少數。”
我二伯父瞿麥,曉得案情重大,霍地站起來說:“我馬上給陳墨旅長和延安的李部長發電報。”
發完電報,瞿麥走進餐廳,才發現白雪丹和李乾事正在吃麵條,瞿麥低聲說:“李部長命令你們,明天一早,返回臨時醫院,仔仔細細搜查井上千代子到過的每一個地方,和所有用過的物品,在李部長未到來之前,不準進行審訊。”
李部長親自來審訊井上千代子,這已經大大超過了白雪丹的預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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