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行這幾日非常擔心徐如安,怕她一時想不開做了傻事。而如今,徐如安在神醫堂裡抓藥,她就在門口等著,聽到奇怪的聲響,立馬準備衝進去救人。
不過,如安妹妹這幾日不會真的病了吧?
徐如安有些激動地拿著那之下寫著當歸的藥方,進了此屋之後,申薑聲稱去到隔壁為她取信。
她便沒有懷疑。
直到一雙手從她身後覆到她的眼眸之上,徐如安的心跳仿佛漏跳了半拍,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她聽到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軟軟想我了?”
掌心沾上濕潤,梁承影連忙繞到她的麵前,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
她路過都城,特意加快了速度。
梁承影想用省下的時間,來見她一麵。
申薑告訴她,徐如安每日都往這裡跑,隻為了一味“當歸”。
這幾日她收不到梁承影的來信,徐如安在人們的議論之中,午夜之時會做噩夢,夢醒時會後怕,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她真的很怕,得到之後再失去。
如今真切地同梁承影相擁,感受到她的溫度,才覺得心安。
可惜,時間不留人。
梁承影才哄好她,就快到了要離去之時。縱然她有千千萬萬個不舍得,也不能久待。“我馬上就回來了,軟軟不要擔心,他們說的都是假的,此刻的我才是真的。”
徐如安的手被梁承影牽著放置在她臉頰之上,為了見她,梁承影特地提前取下了假麵。
告彆之吻,來得猛烈。
因為梁承影被徐如安的主動往後半倚倒在身後桌子上,茶具被殃及,發出聲音。門外的江吟行瞬間警惕,她著急地敲門,向屋內問道:“如安妹妹!如安妹妹!你沒事吧?”
門上並未上栓。
梁承影最後緊緊抱緊徐如安,在她頸窩裡輕喘:“我要走了。”
“存己一定要保重身體。”
“好,都聽軟軟的。等我回來,都要任由軟軟親自檢查的。”梁承影的眼眸之中映出她此刻不舍的模樣,徐如安感受到她的抽離。眼見梁承影已經走到隔壁房間,她收收聲音對著屋外道:“無事,行行姐姐,我無事,彆擔心。隻是藥材太難稱了。”
“啊?那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馬上就好。”徐如安回身收拾桌麵,將茶具重新擺好。
突然她被重返的梁承影從身後攬腰抱住,她的耳朵被梁承影親了一口,配合她不舍的低啞嗓音:“這次,真的要走了。”
梁承影方才是重新將假麵戴上。
臨走之時,當然要回來再多抱一下。
“嗯,存己早些歸來。”
江吟行在外麵是越想越不對,藥難稱,是這種聲音嗎?於是她急忙打開門,見到徐如安確實還活著之後,才不禁鬆了一口氣。這一看,不得了。
她好像是一副哭過的模樣。
不僅眼睛紅腫,連嘴居然也是。
這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江吟行也不知該如何勸導,隻好默默幫她打包藥材。徐如安這些天打包的藥材,都被她做成藥膏了。
如果沒有事情可做,她會格外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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