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不大,一張木桌一床榻。
梁承影抬手倒了一杯白水,示意徐如安坐下,而後她手指沾涼水,在木桌上寫字。
先是寫了個【寶】字,又寫了個【傻】,之後又在【傻】字前加了個【不】字。
身旁的徐如安手指同樣沾水,在木桌下方寫著問道:【何以】
“我頭好像有些暈,定是今日趕路太累了”,梁承影一邊正常說話,一邊在木桌上寫著【開門時的——】
她簡單畫了一雙眼睛。
徐如安這才恍然憶起,他叫嚷著“養的麻雀飛了”,開門時的目光卻是與她們相對。
麻雀會走正門嗎?
顯然不會。
“要不你先到床上睡覺?”
徐如安也學著她的樣子,邊說邊寫:【掌櫃不識字】
【你教我看的】
“嗯”,梁承影滿意點頭,隨即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唇畔擦過她的耳邊,用氣聲道:“我的獎勵。”
徐如安頰邊紅霞飛起,在木桌上用涼水畫了個嚴肅癟嘴的小人。
她們這是進騙子老巢了哎!
見到徐如安畫的氣憤小人,梁承影麵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不過還是將功補過地寫下另一個秘密發展:【女子】
【誰】
梁承影學著徐如安的畫法,將絡腮胡的中年男子形象簡單畫了出來。
【真假】
見到小人的徐如安還不敢相信,她從未懷疑過那大胡子的性彆。
【真】
梁承影指了指臉頰,意思是那人的胡子,以及手腕的毛發濃密不一。接過她手裡韁繩的時候,那人手腕以及手指指背皆無多餘毛發,雖然手指有些粗黑但“他”的身形,長得也很奇怪。
不像是肌肉,也不像肥肉。
倒像是墊起來的。
聽覺沒有問題,身體與智力沒有異樣,就算是啞巴也不能一聲都不會發。
除非,是在裝啞。
【那是為何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