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那人已經找到啦?”我疑惑的問他。
這就說的通了,能說服田洋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接管田家的產業,還能讓田洋住在家裡,還能讓他下樓送我。
看來老爺子手裡有能拿捏田洋的東西,胡虞菲也是因為被困所以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他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隻是掏出錢包拿了一張卡片放到我麵前。
似笑非笑地說:“誰知道呢,如果胡小姐感興趣,可以去這裡碰碰運氣。”
說完,他慢條斯理地穿好西裝外套,理了理領口,拉開門大步的走了出去。
療養院?握著手裡的卡片,我內心摸不透卓一航的用意。
如果胡虞菲真的在這裡,那他讓我去的目的是什麼?
我揉了揉太陽穴,用力地吐出了一口濁氣,他身上的香水味真的很刺鼻。
他會這麼輕易的把消息給我,還故意拿出錢包?
我又四處的看了看,就看到眼前的桌角下麵有個紅點在閃爍,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果然是個道行很深的老狐狸,看來我必須到這裡去看一看,才能入了他們的戲。
我打通電話,隻和電話裡的人說了一句:“來接我。”
電話剛掛了,就有人風風火火的推開了包間的門,一頭黃毛出現在眼前。
我對著許飛伸出手,委屈巴巴地說:“我站不起來了。”
“你不是挺厲害嗎?看不熬死你!”他的言語很犀利,表情也很嫌棄,然後不情不願的把我背在了背上。
“你這體格,我可抱不動。”我下意識的去咬他的耳朵,恍惚中有個身影和眼前的少年重合,隻是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那樣的機會。
在胡家彆墅裡睡了三天三夜才滿血複活,雖然身體是二十五歲的年紀,但內在還是人到中年的我。
差點緩不過來,以後還是少熬夜的好,太傷身體。
醒來後我仔細的想過了,既然老爺子用我的身體威脅田洋,怎麼會輕易讓人查到我在哪裡?
應該是他故意放出的消息,把這件事擺在明麵上,是想要抓我的人都知道,這樣誰去了誰就會暴露自己。
而對於田洋來說,相比在他身邊,他知道我在老爺子手裡相對是安全的。
如果我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那裡,也隻是一個爭風吃醋的小姑娘任性妄為,既能一探虛實,身份也說的過去,老爺子也不會揪著不放。
看來我不走進這個旋渦裡,是看不到事情的本來麵目的。
槍打出頭鳥,既然他們想讓我成為他們手裡的一步棋,那我就好好的表現一回。
想好了對策,我就讓許飛帶上那天接我出院時的車隊,一起浩浩蕩蕩的去了療養院。
我踩著恨天高,化著大濃妝,穿的花裡胡哨的坐在許飛的副駕駛位置上。
他一邊開車,一邊不停的偷偷瞄我幾眼。
看著我把眉毛越描越黑,他終於忍不住開了口:“姐,你又哪根神經出了問題?你這是要去嚇死誰嗎?”
“小屁孩,你懂什麼,這樣上鏡才有效果,標題就是富家惡女和地痞流氓大鬨療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