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袁剛穩定了情緒,我才徐徐問起他掉崖之後的事情。
“我聽說你們掉下了山崖,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那個女人一直沒醒?”
袁剛似乎陷入了回憶,悠悠的說道:“山崖下麵是河,掉下去之後發現水還挺深,我不會遊泳,很快就沉了下去。
最後還是那個女人救了我,把我拖上了岸邊。後來有幾個人出現,我就被敲暈了,再醒來的時候就是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裡。
那個女人沒有和我在一起,應該是被他們抓走了,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後來我跟著田洋去過醫院,就看到那個女人躺在病房裡,一問才知道她一直昏迷。
我當時沒想過要傷害她,但她畢竟是因為我的行為受了連累,在那樣的情況下她居然還會救我,我真的是無地自容。”
看著他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所以你才把目標換成了我?”
“我也沒想傷害你,隻是像我們這樣的人,連個談話的機會都沒人願意給,所以我隻能用這種方法。”
“上一次也是那人在電話裡教你的是嗎?”
“是,他說隻要我按照他說的做抓了那女人,田洋就會著急的來找我,到時候我就可以直接問田洋。事成之後,他會把所有關於我女兒的資料給我,然後幫我懲罰害我女兒的人。
但是他後來居然讓我殺人,我實在下不了手。”
“還算你有良知,沒有鑄成大錯,我建議你還是繼續躲起來,暗中繼續查你女兒的事情。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事情和田洋父親有關,你應該從這個點入手,我這邊也會儘我所能的幫你。
有什麼消息了你也可以聯係我,我不適合直接出麵,所以有這事情還需要你自己去做。”
“我知道了,謝謝你。”我讓許飛送走袁剛,再給他準備一些錢。
之後我就一直在等田洋的電話,胡虞菲既然已經醒了卻沒有找我,該不會是覺得這樣可以接近田洋,就舍不得換回來了吧。
田洋的電話沒等到,等到了卓一航的電話,他的消息可真靈通,胡虞菲前腳剛醒,他就得到了消息。
距離上次見他也沒隔多久,感覺他似乎多了一絲滄桑的氣息,不似往日那麼運籌帷幄把握十足。
他見麵就直奔主題,上來就直接說:“聽說那個譚雪醒了,胡小姐準備怎麼辦?”
我觀察著他的變化,語氣平靜的回答:“卓先生的消息可真靈通,我也是才知道的呢,我都懷疑田家還有你的人。”
卓一航嘖了一聲,“哪裡,不過是聽我夫人提了一句,所以才來關心一下胡小姐而已。”
我仿若傷心的歎了口氣:“也對,畢竟田洋深愛的人回到了他身邊,這會正忙著濃情蜜意,早就把要和我結婚的事情拋在腦後了。
他還會不會和我結婚都是個未知數了。不知道卓先生有什麼高見?”
卓一航挑眉,嘴角上揚,“胡小姐的性格我真是喜歡,頭腦清晰心思縝密,和你打交道不用彎彎繞繞。”
我回笑了一個,“卓先生說笑了,我這也是疾病亂投醫,我要真有那麼高明的手段,還會輸給一個不名一文都老女人?”
自己把自己貶低的這麼徹底,我也算是人才了。不過這些點都是毋庸置疑的,和胡虞菲比起來,我真的是不名一文而且還老很多,我想反駁都找不到可以反駁的點。
卓一航擰眉,“她勝就勝在在田洋年輕的時候走進他心裡,男人都有一種懷舊的情懷,尤其是對自己第一個喜歡的女人。”
我故意接著他的話說:“哦,看卓先生講的頗有心得,是不是也有初戀情懷,讓田阿姨知道了可是會傷心的哦。”
以胡虞菲的身份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才更覺得出生在豪門的這些人,沒有幾個會把感情放在第一位。
田家祖上的老物件出現在外婆手裡更是匪夷所思,或許我和田洋多年前的感情糾葛也並沒有那麼單純。
卓一航輕笑了一聲,“說笑了,感情這東西,沒有對錯,隻看時機。”
我歪了歪腦袋,一臉沮喪的說道:“那照卓先生的說法,我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的手指在腿上輕輕的敲著,“也不算是,田家能做主的人可不是田洋,他不過也是個養尊處優意氣用事的少爺,關鍵時刻起不了主要作用。”
我微微挑眉,對他的提議很感興趣,“你是說讓我去討好田爺爺?”
他點了點頭,“胡小姐天資聰慧一點就通,田老爺向來是說一不二的,田洋既然已經答應了老爺子,反悔的代價他承受不起。”
我突然想到有一個疑問或許他可以幫我解答,“卓先生,我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情,為什麼田胡兩家的老人一定要撮合這門親事?
我問過我的父母,他們也是一知半解不的,卓先生一向消息靈通,可不可以告訴我原因?
如果隻是因為我喜歡田洋,大可不必這麼堅持,畢竟豪門也不止一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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