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帶我吃過飯後,我讓他帶我去珠寶店。
許飛一聽挑眉說道:“想買什麼,讓人送去家裡就好了。”
我從包裡取出裝著珠子的袋子,拿給他看,“沒有,那個叫譚雪的,今天在醫院的時候她的手鏈突然壞了,我去幫她串起來。”
他看了一眼我手裡的東西,嗤笑了一聲:“你這服務還真是到家啊,新歡給舊愛服務。”
“你還彆說,你這詞用的還挺貼切,很符合現在真實的情況。”
“我損你呢你聽不出來?”他眉毛挑的更高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把它想象成是你對我的關心,我就一點都不生氣。”
到商場找了一間珠寶店,讓店員幫忙把珠子串好,用最牢固的繩子。
店員一看是普通的珠子,迎賓時的熱切勁就冷了下去,不情不願的嘟囔了一句:“我們這裡不免費做手工。”
許飛一聽就來了氣,“誰說不買,姐你今天隨便選,我給你買。”
旁邊的店員很有眼力見,連忙開始熱情的介紹,而且專挑他們店裡最貴的介紹。
她一介紹金額我就不怎麼想看了,許飛倒是聽得津津有味,最後選了一堆讓我試。
“我不要,我沒錢。”
“我說了我給你買,客氣什麼,隨便挑。”他大手一揮,惹得店員高興的直跳腳。
“你說真的,許少爺果然是財大氣粗,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選了一個剛才就看上眼的翡翠鐲子,水頭很好,看樣子應該是上好的冰種,色澤通透,拿來送田洋奶奶正好。
他看著我選的東西,一臉驚訝,“不是吧,姐,你開始喜歡這麼老氣的東西了?”
“嗯,就挺喜歡的。”田老太太應該會喜歡的,我需要找個理由拉近和她的關係。
手鏈串好了,看著我帶了好多年的東西,居然有了一種失而複得的錯覺。
不由自主的就戴在了手上,這次什麼反應都沒有,沒有幻境,腦子裡什麼都沒有出現。
回胡家的路上,我摸著手裡的珠子,看著車外麵的風景,想著等我們換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問母親關於這手鏈的事情。
車子停在了胡家彆墅門口,剛下了車就有一個人影衝了過來。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隻看到他手裡拿著一個明晃晃的東西,我下意識用手拍了過去,手一陣刺痛。
許飛已經從駕駛位下來,轉到副駕這邊準備把我拉到他身後,那人見狀搶先一步拉住了我,接著我隻感覺到脖頸間一陣涼意。
“你要乾什麼,快放開她。”許飛一臉焦急的看著我們。
“彆過來。”這聲音,這姿勢,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個人就是先前綁架過我的人,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這一次的目標又是胡虞菲。
男人的聲音比以前低沉了很多,“打電話讓田洋過來,我要和他談,不要報警,要不然我就和這個女人同歸於儘。”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現在倒是沒有那麼害怕了,而且我很確定他不會傷害我。
我對著他說:“要不先進去裡麵,這裡談話也不方便。”
“你家裡有保鏢,你當我傻嗎?”看來他是在這裡踩過點的,還知道彆墅裡有保鏢。
“你抓著我,他們不會冒然行動的。我們站在這裡彆人看到了也會報警的,還是裡麵安全一點。
我知道你隻是想和田洋談話,搞清楚一些事情而已,你相信我,我馬上讓他來,就他一個。”
“你怎麼知道?”他的語氣中滿是疑惑。
“我知道你是袁剛,你做這麼多隻是想查清楚你女兒的事情,我願意幫你,所以請你相信我。你把刀放下,我絕對不會報警。”
他沒想到我會知道的這麼清楚,握著刀的動作都鬆懈了,“你…”
我衝著許飛喊到,“許飛,打電話讓田洋過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許飛沒有聽見我和袁剛的對話,此時焦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連撥打電話的動作都看著挺滑稽。
他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幾句,皺著眉對我說道:“姐,他說那女人醒了,他得守在那裡,現在過不來。”
袁剛聽到他的話,嘴裡喃喃自語的說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他應該是覺得內疚的,所以這次他沒有去醫院找我,而是換了最近和田洋走的比較近的胡虞菲。
“你把電話拿來給我,我自己和他說。”我伸手示意許飛把手機拿過來。
“彆動,你彆耍花招,你讓他把電話扔過來。”他還是有點不相信我,也對,上一次他應該就是被田洋奶奶騙了。
“好好好,許飛你把電話扔過來。”我連聲說好,希望不要有其他人來攪和,讓我們好好把事情弄清楚。
“我這可是最新款,一扔就廢了。”許飛心疼的看著手裡的手機,想扔又有點舍不得。
“彆廢話,你快點扔。”
他咬了咬牙,把手機扔了出來,一個拋物線,手機落到了我伸出的手裡。
這時我才注意到我手被劃破了,傷口還在流血,那串珠子也被我的血給染上了顏色,看著紅色越發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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