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費用都由田洋負責,所以我要求醫院的藥品、儀器和護理人員都要用最好最貴的。
白白受了這麼多罪,也該好好的養護一下身體,免得躺太久導致身體出現問題。
看著長長的繳費單子上揚揚灑灑的金額,我刷著田洋的卡,一點都不心疼。
我心情愉悅的走出醫院,想到今天看到的畫麵,暗自慶幸事情總算有了眉目。
我看到了血玉變成珠子的全部過程,這顆珠子我一直帶在身邊,是外婆送給我的,外婆是如何拿到的?她和田家又有什麼淵源?
如果珠子是重生和靈魂交換的關鍵所在,找到珠子的正確使用方法,我和胡虞菲應該就能回到各自的身體。
正沉浸在思考中的我,被突然間的一聲喇叭聲嚇得跳了起來。我怨恨的回頭想找車主理論,就看到一頭黃毛的許飛和他那輛有翅膀的車。
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車就嗖的一聲開了出去,要不是係著安全帶,估計我得和擋風玻璃來個親密接觸。
我抓著車頂上的把手,摸了摸差點撞到的臉,“你慢點兒開,趕著去投胎啊?”
許飛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踩著油門,“是啊,要不帶你一起?”
我正襟危坐,緊緊看著椅背,“你還是自己去吧,我還塵緣未了,就不耽誤你了,你要瘋自己瘋。前麵找個地方把我放下,後會無期。”
他嗤笑了一聲,“你和田洋結婚不就是想進去愛情的墳墓嗎?不對,是一廂情願的墳墓。”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誰說是一廂情願,現在可是田洋要和我結婚,是他找的我。”
“那又怎樣?人家愛的人是躺在醫院裡的那位,你是沒看見,他一路抱著那位從療養院出來,碰都不讓彆人碰,那珍惜勁兒一看就是真愛。
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林宇和梁辰宇你隨便選一個都比田洋強,起碼他們都喜歡你。”
“林宇的事情你說過了,梁辰宇又是怎麼回事兒,說來聽聽。”
“你還真是忘的很徹底,是不是除了田洋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都忘的差不多了?”
“不是忘是失憶,腦袋想不起家我也沒有辦法啊,不過多虧有你,我才不至於像個傻子一樣。”
“現在還不傻?”
“好了好了,你以後再慢慢教育,先說說梁辰宇的事情。”
許飛挑眉問我,“怎麼好端端的說其他?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我笑著對他說:“正是因為想不起來所以才問你,我和他到底有沒有關係?”
他撇撇嘴,一本正經的開始講述:“簡單來說他以前追過你,他第一次見你是我過生日的時候,據說是對你一見鐘情的那種。
追的還挺賣力,明知道你喜歡田洋,他還越挫越勇的追著你跑,每天一束花,隔三差五的送衣服送首飾,甚至跑到學校去陪你上課上自習。
有一次你生病了,人家在醫院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你好幾天,感動的姨媽都想把你嫁給他。
你倒好,不僅不感謝人家,還把人家送你的東西都送還回去,還時不時飛罵人家幾句。
我倒是覺得他追你,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和他哥競爭,結果人家田洋更本就不喜歡你,是你上趕著追人家。
後來也許辰宇覺得沒希望就放棄了。我覺得他還是挺喜歡你的,上次那件事情他一直在查,這不他還寄了照片過來。”
打開文件袋,裡麵的照片上居然有林柳柳,她和那個男人親密的挽在一起,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男人偏頭看著她笑。
他們看樣子應該是同學,照片的背景是校園,照片上的林柳柳雙眼清澈光亮,思想應該還沒有扭曲,可為什麼結果是一個找了老男人,一個喜歡了男人。
“神奇吧,那小子以前居然是林柳柳的男朋友,據說感情還很好,後來發生了變故,就分開了。”
許飛也是看了照片之後頗為感歎,他可是見識過那男人的陰柔,還差點折在他手裡,完全看不出他會喜歡女人。
“那他那麼對我是因為林柳柳,是為了給林柳柳出氣,還是要幫林柳柳置我置於死地?”
“辰宇說他去警察局問過那男人,他居然什麼都不說,把所有事情都扛了下來。”
我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握緊,這個林柳柳小小年紀還真是狠毒,明明自身都難保了還想拉胡虞菲下水。
本來想這事和我沒什麼關係,是在看不慣的陰險狡詐,她也該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要不然她永遠都不懂得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我把照片裝到了一個信封裡,讓許飛找人匿名送到胡氏,寫明要胡父親啟。
最近胡父回來想要回一部分股份,分給他還沒出世的孩子,所以一直在胡母麵前表現,每天都按時上班下班按時回家。
這照片雖然隻能說明林柳柳和阿南有曖昧關係,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牽出很多不為人知的過去。
許飛笑的很詭異,嘴上說著:“姐,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我越壞他越喜歡,不知道這是什麼受虐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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