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大鬨療養院的結果就是把昏迷的人接到了醫院,期間受到了經理和保鏢的極力阻攔,最後是田洋去和療養院經理談了之後才放的行。
但是許飛居然把人送到了林宇在的那個醫院,又不能讓他把病人轉來轉去,所以我隻能硬著頭皮去了醫院。
我到的時候,林宇剛從病房出來,顯然是已經檢查完了。
我趕緊堆上滿臉笑意,細聲細氣的說道:“林醫生辛苦了!”
林宇兩手插兜站在門口,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暖意:“你不是說永遠不出現在我麵前嗎?”
“上次你也沒答應啊,那就不算。”我放低了聲音,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他眉峰輕挑,語氣裡滿是嘲笑:“沒想到你臉皮變得這麼厚了,看來你這腦子的確是撞壞了,要好好檢查檢查吧。”
“好的,林醫生說什麼時候檢查就什麼時候檢查。那裡麵的人什麼時候才能醒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我是醫生不是神仙,沒彈指一揮就讓她醒的本事。”
“您不是神仙,但您是神醫呀,醫術高超,醫德也高。”
“你還學會拍馬屁了?”
“唉,你這話說的,我拍的是你,不是馬。”
“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啊,讓胡小姐變得這麼能屈能伸,我這麼損你你都能忍?”
“您這是苦口婆心不能算損。”我語氣客氣,態度認真,倒也不完全是占下風。
“你還真是愛他愛的徹底啊,都把底線放的這麼低了,而且還幫忙救他的愛人?”
“是許飛那小子和你說的?他還真是八卦,什麼都往外說,真應該縫上他的嘴。”
“做了還怕彆人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欺欺人了?”
“是是是,林醫生威武,你說的都對。那她什麼時候能醒?”
他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寫在臉上,我假裝沒看見,隻表現的油鹽不進。
“我已經和田洋說過了,你去問他。”
“你早說啊你,浪費我口水。”我轉身進病房,嘴裡嘀咕了一句,也不管他能不能聽到。
“你…”他的聲音被我關在了門外,田洋站在病床邊,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我”。
“醫生說她什麼時候能醒?”
“不知道。檢查都做過了,指標都正常,她可能不太想醒來。”
“既然你出麵就能把她接出來,我何必做那麼些多餘的事情。”
“你不做,她出不來,我也是上次去注意到裡麵的布局和老爺子屋裡的畫很像,是老爺子以前自己畫的藍圖,沒想到還真建成了。”
“你是說那也是田家的產業?那可是塊風水寶地,依山傍水,適合養老。”
“老爺子不想讓人知道那裡和田家有關,所以才同意把人帶出來。”
“老爺子還提了什麼條件?”他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問,眼底的情緒有了波動。
“結婚,儘快。”
“嗬,還真是一本萬利的資本家,什麼時候都要追求利益最大化。
“那你準備怎麼辦?”
良久的沈默之後,他說道:“我會想辦法,你幫我看好她。”然後就離開了病房。
我看著床上躺著的自己,緊緊的咬住了下唇,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她到現在都還沒醒。
要胡虞菲和田洋結婚的事情,我問過胡母,胡母說是胡家老爺子早幾年和田家老爺子商量好的,具體的原因沒有明說,隻說這樣對兩家都好。
胡家可以通過聯姻穩固地位,增強經濟實力和社會影響力,田家究竟是為了什麼還真說不清楚。
幾個月過去了,不知道我兒子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沒見到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哭,我得想辦法趕快交換過來。
即使胡虞菲醒來,她應該是願意和田洋結婚的,他們結婚後,我也可以離開,說不定到時候所有的事情就都解決了。
我試著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突然間我的腦中有很多情境閃現,頭痛欲裂。
一個古代的房間裡,雕欄玉柱,輕紗羅帳,燭火搖曳。
正在情濃時,忽然一夥人闖了進來,女人嚇得尖叫了一聲,慌亂中往身上套著自己的衣衫,男人則用身體為女人遮擋。
兩人很快就被從床上拉扯下來,被幾個大漢押著送到了另一個房間。
長椅上坐著一個男子,俊朗剛毅,一臉怒氣的看著被下人押著的兩個人。
女子看清長椅上坐著的男人後,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不可能,你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你故意試探我?”
男子目光銳利晦暗,語氣陰冷:“不知廉恥的東西,我平日裡待你不薄,你居然敢找野男人給我戴綠帽子,你好大的膽子。”
“我隻是找了個下人幫我搬東西而已,我們什麼也沒有做。”女子仰起臉,挺直了背。
“你當我眼睛是瞎的嗎?搬東西需要脫衣服?我前腳剛出府,你就按耐不住寂寞,還找個下人,你就這麼饑渴?”
女子攏了攏鬢間的亂發,“是有怎樣?我為何這樣做,你自己不清楚嗎?人人都說我這個田府夫人儘享榮華,又有誰知道我過得是怎樣的生活。我何需找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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