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洋爺爺意識清醒的時候一看現場狀況就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麼,尤其身體的感知很明顯。
他整理好衣服,沒有看到人也沒有想要找出來的念頭,路水姻緣而已,他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從不會這麼失控,也猜到應該是被人下了藥,他也不著急,既然是有人下套那就一定會主動找他。
他收拾好自己就起身準備離開,突然感覺手腕上空空的,就開始四處尋找,最後在沙發下麵找到了散落了一地的珠子。
而另一邊,一個女孩在公共廁所洗了把臉,又用紙巾擦乾淨,一張清秀的臉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頓時愣在原地,這張臉我很熟悉,這就能解釋為什麼田家的那顆珠子會在我手裡。
是我外婆當時無意中拿錯了,而因為顏色差不多,所以田洋爺爺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發現。
田洋爺爺離開包間後不一會兒,那個給他下藥的男人走進了房間。
他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事先放好的攝像機,氣的砸了包間裡所有的東西。
他手下小弟也不敢上前攔,隻能麵麵相覷的站著。
指著其中一個兄弟大喊:“人是你找來的,你去給我查,把那個女人給我帶回來。”
“大哥,那個女人是臨時找的,我也不清楚她的底細,隻知道她是急著用錢,才接了這個活。
現在誰也找不到她,介紹她來的也說是在大街上遇到就拉過來了,連人真名叫什麼都不知道。”
“給我多派幾個人去找,我就不信她還能飛上天。”
她沒上天,她隻是拿著他們給的錢,當天就坐上了回老家車,她故意繞了遠路,先坐汽車,再坐火車,然後再坐汽車,防止被他們找到。
那個人和她無冤無仇,她不想害她,所以就拿走了那個攝像機,也算是功德一件。
耳邊的聲音消失了,我再次睜開眼睛就是坐在候診室裡。
先前林宇的舉動帶給我的難受勁已經過去了,因禍得福又讓我了解了一些事情。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鏈,上麵沾著剛才手上流的血,看來血是啟動它的機關。
小時候想不通的往事,現在想來就有了出處。
小時候外婆和外公總是吵架,開始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吵著吵著就開始翻舊賬。
吵得最凶的一次外公說了一句話,我一直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才知道其中的深意,“你自己的孩子自己管,我可管不著。”
在我的印象裡外公對母親總是很冷漠,母親說過自從她有了弟弟妹妹,外公幾乎更不理她了。
她總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夠好,所以他的父親才不喜歡他,可能是因為他不是她的父親。
外婆不在了,以前的事情究竟是什麼樣子也沒辦法去問,不過還可以通過醫學手段檢測。
因為童年時光過的委屈自責不如意,所以母親養成了苛責的習慣,總是覺得什麼都不好,也總是覺得誰都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