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很好的事情她總是能找出問題,然後把快樂的氣氛降到冰點,人們四散而去。
原來任何的事情都有痕跡,包括那台老掉牙的老式攝像機,外婆說它早就壞了,其實是她自己不敢去麵對。
我記得年前幫母親收拾東西的時候還看到了,母親說是外婆一直珍藏的東西,所以她舍不得扔掉,要留下來做紀念。
其實我也不太敢去麵對,如果我母親是田洋爺爺的女兒,那我和田洋就是表兄妹,其中的種種細思極恐。
我回到病房的時候,田洋正在打電話。他長的和田老爺子不太像,所以也完全沒有田老爺子年輕時相貌。
他看我進來,匆匆掛了電話,淡淡開口:“你去哪了?你不是和林醫生一起出去的嗎?林醫生還來找過你,說你中途有事離開了。”
我的思緒還是有些遲鈍,隨口回答道:“嗯,遇到一個朋友,聊了會兒天。”
“你手怎麼了?”說著他就要伸手過來抓我的手,我下意識的就躲開了。
他眼神裡有一絲受傷的情緒閃過,我裝作沒看見,往後麵又退了幾步。
我和他從此不適合再有任何親密的舉動,不管我是在誰的身體裡,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知道了就沒辦法裝傻。
“沒事,不小心劃了一下,我去護士台要點酒精消消毒就好了。”不想在看他關切的眼神,我借口找藥就出了病房。
不管是不是深愛,我和他在一起的美夢已經被打破了,我們都隻能回歸現實。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手上的傷痕,突然間就不想去處理了,就讓它疼著。
我在護士台旁邊站了會兒,正要返回病房的時候,就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在田洋病房外往裡觀望。
我走近了才看清原來是劉媽,她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看樣子比之前蒼老了很多。
我走到她身後,語氣還算平靜的說道:“你在這裡乾什麼?”
她嚇了一跳的轉過身,看到是我,哽咽著聲音說道:“我來是想求你們放過柳柳,她還年輕,她如果坐牢了這輩子就毀了。
小菲啊,你從生下來就什麼都有,同樣是他的孩子,柳柳什麼都沒有,好不容易懷了孩子,現在也流產了。
你就高抬貴手放過她,我發誓我會帶著她離開,一定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麵前,你就和警察說說放了她吧。
她還是個孩子,受了那麼大的打擊,一時想不開,你就不要一次次的逼她了好不好,就算我求求你。”說著她就要跪下來。
周圍的病人和家屬都出來看熱鬨,都在旁邊竊竊私語,還不時的對我指指點點。
聽著她的胡言亂語,我本來平靜的語氣冷了幾分,“是她傷人在先,警察抓她是因為她犯了法,你應該去找警察而不是找我,我沒什麼要和你說的,請你現在就離開。”
她把一個悲情的角色演繹的淋漓儘致,“要不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她,讓她失去了一切,她那麼柔弱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被逼著做這樣的事情。
都是因為你們,你們仗著有錢有勢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可憐我為你們胡家當牛做馬了這麼多年,到頭來換來的是你們的絕情和陷害,沒有天理啊,你們會招報應的。”
我聽到她這話,真心覺得好笑,我走上前隻和她說了一句話:“你確定要這麼演?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我會當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要不然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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