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慢慢變熱,他想脫掉身上的衣服,他好難受,不自主嗯了一聲,聲音變了味,他死死閉住了嘴,不敢出聲,隱隱感知到了什麼。
“你還好嗎?”那人的聲音從高處傳來,滿是笑意。
他不敢接話,這樣的自己真是太奇怪了,他想言哥了,他好想啊,他真的好難受,他快忍不住了,他的身體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
整個人像毛毛蟲一樣蜷縮起來,不可明說的那裡像千萬隻螞蟻在爬,他好想去碰一下,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能這樣,絕對不能這樣,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手臂上那塊布料。
“不能強撐哦~會出問題的。”那人的聲音3d環繞般在他的四周響起。
“滾!”他好不容易吼出這個字。
“哈哈哈哈哈哈,對,就是這樣,我喜歡你發怒的樣子。”那人似乎更加興奮了。
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手臂被他咬出了血,血腥味在他的口中蔓延。
“言哥,你在哪兒?”他小聲喚著這個名字,眼神迷茫。
聽見有腳步聲向他靠近,分不清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甚至是三個人。
“他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好好幫幫他,伺候好了,有賞!”那人的聲音讓他的身體抖動更厲害。
“彆碰我……”
一雙手抓住了他的腳踝,他的鞋子被脫掉了,他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聲音帶著讓人浮想聯翩的韻味。
有些涼,他有一瞬間的清醒,身體的熱量退了一些,很快又升了上來。
這是對他最大的羞辱,他的心在那一瞬間跌入穀底。
可是他沒有力氣,牙齒咬舌頭的力氣都沒有。
無論他們多麼賣力,他一直強忍著,不發出一絲聲音,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這種在天空中和雲朵親密接觸的感覺讓他作嘔。
“言哥……”他內心的呼喚越來越微弱,從這裡醒來的那一刻開始,或許他這輩子都無法再有資格想起他的言哥了。
啪地一聲,薰衣草味環繞在他身旁,有人被打了一巴掌,他分不清是打在他的臉上還是彆人的。
刺耳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那個瘋子好像不讓那些人碰他,他腦袋裡沒了意識,不知道這個畜牲在罵什麼。
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了知覺,唯一的感官能感知的,好像被這個瘋子阻止了,那三個畜牲沒有做更加過分的行為。
“這種事,我來,你是不是會滿意點。”那人抬起了他的下巴,離他很近,碰他的臉的這隻手有些奇怪,是有六根手指嗎?還是他已經精神錯亂到這種地步了。
那人的手像在冰水裡泡過似的,他打了一個寒戰。
“你們出去等著。”
聽見腳步聲和門被關上的聲音。
“就剩我們倆了,開心嗎?”那人的聲音帶著蠱惑,他的心毫無波瀾,連全身的熱流流過就沒有了知覺。
哢噠一聲,是皮帶的聲音,他的神誌回籠,接下來是來真的嗎?
在那人快碰到他時,他的求生欲望達到頂峰,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指上,聽見悶哼一聲,他的嘴裡喊著那人的指頭。
和正常指頭的大小不一樣,細了很多,那人去掰開他的嘴,血腥味彌漫在他的口中,他緊閉雙唇和牙關,用儘最後一絲力氣。
“啊……我的腿……”
刀刺入骨頭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他的慘叫聲微乎其微,眼淚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那種疼錐心刺骨。
門被打開了,那幾個人又回來了。
“打,給我往死裡打。”這個瘋子徹底瘋了。
鋼棍打在他的身上,他抱著腿蜷縮得更緊了,一棍又一棍打在他的背上,聽見了骨頭錯位的聲音,漸漸地,他雙耳失去了聽取有節奏聲響的能力。
世界安靜了,他可以走了。
“言哥,我想你了,下輩子……不要丟下我。”
“boss,他不行了。”三人看著地上的人一動不動,不敢下手了。
“我來!”
那人搶過一根棍子,一棍砸在他受傷的腿上,哢擦一聲,斷了,那條腿沒有了知覺。
他的嘴角溢出了鮮血,淌在地上,沾了灰,凝固了。
“想死,你不會死的,你斷了我一指,你沒有資格去死!”那人拍了拍他的臉。
“給他穿上衣服,把人從上麵扔下去。”那人雲淡風輕地吩咐著。
其他三人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碎片,找了一些完整的布料給他披上。
他聽見了風聲拂過耳畔,他終於可以解脫了。
他落在了地毯上,海綿質地,落下還向上回彈了一下。
趴在沾滿灰塵的毯子上,鼻息間全是灰,他動了動,從毯子上滾了下去,毯子搭得很高,他重重摔在了地上,麻木了,沒有了疼痛。
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伸手向前,他的前方隱約站著一人,他的眼睛被血糊住了,朦朦朧朧,真真假假,早已分不清。
“言哥……”
“沐沐,做噩夢了嗎?”穆瑾言搖醒身旁的人,沐清池一直緊緊抓著他的胳膊,一直在叫他的名字,眼淚止不住,鼻子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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