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安靜得可怕,他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什麼東西罩住了,想伸手去摘掉,手被束縛在身後,嘴被膠帶封住了,他聞到了橡膠的味道。
他一掙紮,所在的位置在晃動,聽見了水聲,身下冰冰涼涼的,質感像極了裝滿水的氣球,沒有著力點,晃動間他的恐懼感攀升,他拚命掙紮,想離開這個地方,水聲越來越響,而他並沒有碰到水。
嗒~嗒~嗒
皮鞋聲傳入他的耳中,在他身後,越來越近,來的不止一個人,至少有四個人。
他用奇怪的姿勢轉過頭,看向腳步聲傳來的方向,鑰匙插入門鎖的聲音清晰傳入耳中,他的身體緊繃起來,沒出息的發抖起來。
“把他撈過來。”
進來的人跟旁邊的人說話,以他對聲音的敏感度來判斷,這人帶了變聲器,不是本音。
他開始移動,慢慢向前滑動,水聲變得平緩,無法想象他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
一雙冰涼的手抬起了他的下巴,撕開了封住他的膠帶,有些疼,他已經顧不上了。
“你是誰?”他出聲問,扯著嘴角剛撕裂的傷口,他的聲音由高變低,失去了氣勢。
“我是誰,對你來說,不知道最好,這些一點都不重要。”那人摸了摸他後腦勺綁著的一個結,試了鬆緊,輕笑一聲。
“你……”
“噓,現在你應該安靜。”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人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變聲器裡傳來的聲音有些邪氣,他不自覺顫抖。
“彆害怕,我是好人。”那人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還拍了肩頭,像是在幫他撣灰。
那人站起身,陰影籠罩著他。
他聽見了那人的腳步聲在第七步時停下,好像坐下了,他的兩邊,還有兩個人,他還在像水球的東西上跪著。
有人給那人倒酒,他聽見了起瓶器的聲音。
“你是誰?到底想乾什麼?”他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
他突然一愣,他說話聲音高了一些,房子有回音,證明他在的地方很寬敞,很空曠,這到底是哪裡?
“把他的嘴堵上,吵!”
“唔……你不能……”他的聲音被膠帶封印。
“彆著急,我們今天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玩。”那人的手裡拿著會發出金屬響聲的東西,在轉動。
“把他放回水中央,開始第一輪表演吧。”
他快速移動,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聽見了滑輪的聲音,他身下的水球開始慢速旋轉起來,一圈兩圈三圈……速度越來越快,他好像快被甩出去了,好難受,他想嘔吐,可是嘴被封住了。
過了三四分鐘,速度終於慢慢降了下來,他的頭很暈,五臟六腑移位了,他相信自己的臉一定是煞白的。
“熱身完畢,來點涼快的吧。”
滑輪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他在害怕,他朝那人大聲控訴,可惜那人並不能聽見。
撲通一聲,他掉進了水裡,他的雙手仍被束縛住,並作為支力點拉著一根繩子,水好像很深,他一直沒有碰到底,繩子突然上升,他被拉出了水麵,速度很快。
慢慢地,繩子在下降,他再次進入水中,很快又被拉起,這樣重複了十次,他的耳朵進水了,嗡嗡嗡的聲音在耳畔,他聽不見那人的指令。
他離開了有水的區域,被摔到了地板上,胳膊肘嘎吱一聲,扭錯位了,他的臉部抽搐起來,疼到了骨子裡。
在他的氣息平穩下來時,淡淡的薰衣草味鑽進他的鼻間,那人蹲在了他的身旁,再次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帶,他的嘴角神經疼得往上抽了一下。
“多好看的一張臉啊!不能浪費了。”那人的笑聲很刺耳。
“你到底是誰?”他的聲音有些弱,胃裡超級難受。
“噦……”
他正對那人嘔吐了。
“給我把他拉過去。”那人歇斯底裡地吼著。
有人在給那人擦衣服,他突然笑起來。
嘴裡被灌了幾大口水,他嗆得難受,有人給他漱口,感覺自己的牙幫子都要掉了。
薰衣草味離他近了。
他的頭發被人抓起來,被迫抬頭,眼罩特彆嚴實,一點光一點縫隙都沒給他留下。
突然,他的嘴裡被塞了不知名的東西,冰涼的藥丸?那人給他灌了酒,很快滑進喉嚨裡,那人鬆開了他,他乾嘔起來,吞下去的東西並沒有吐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麼?”他仰著脖子問。
“好東西,你可能隻能消受一次!”
那人的淫笑越來越邪惡,他的後背在冒冷汗,感覺整個身體有一絲不對勁兒。
“給他鬆綁,除了眼睛,都給他解了。”薰衣草香味遠去,腳步聲向上,在爬階梯?
有人給他解了繩子,腳上的繩子也被剪刀剪開了,他心裡竊喜,可沒有了這些束縛,他直接趴在了地上,一絲力氣都沒有,連身體都撐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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