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起來好像是沒付出,問題是三月一過,承諾不兌換,免不了有人鬨事。
這就得看計劃實行的進展情況了。
一路無言。
到了海城火車站,正好中午到了。
下車就有車過來接,分開上了兩輛車,被送到了海城軍區招待所,搜身,食堂吃飯,各自回房間。
顧立夏的隔壁就是葛軍。
開門進去看了看房間情況。
顧立夏推門進去,隻有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個臉盆。
顧立夏端盆出去接水,回來關門,迅速進空間,洗漱,換了一模一樣的衣服。
開始思考該如何應對自如。
所以,1976年發生了好多事。
3月3月。
晚上6點,有人敲門,通知食堂吃飯。
顧立夏也沒問其他人,和葛軍一起去吃飯,還是小米稀飯和米麵窩窩,顧立夏喝了一碗稀飯,吃了一個窩窩。
吃完就有士兵通知,去會議室。
葛軍留在了外麵。
顧立夏隻拿了鋼筆,身上什麼也沒帶,還是有2輪搜身。
被帶進了會議室,顧立夏看過去,前後四個門,一共坐了10個人,包括了江城來的這四個,顧立夏是最後一個進來。
馮金先開口,“小顧,坐。”
顧立夏坐下,立刻就有人開始念顧立夏的信息。
“顧立夏,江城人,生於1950年3月20,今年26歲,1970年6月,機械廠宣傳部入職,表現優越,1972年6月把工作給了小姑子,家裡生產,一對雙胞胎,1973年5月30號,江城西城區郵局買了柳林的工作,1975年8月,因為江城洪水泛濫郵政總局做經濟預測,被軍區調查,任命為江城革委會政治部副部長,總攬全局。說說看,你去年都乾了什麼?”
“救災,遵循了就近原則,請求了軍區支援災區,至於召回知青和牛棚,江城去年因為洪水死了個人,傷了個人。”
“而從江城乃至各縣城去下鄉的知青加上牛棚的人一共8206個人,這些人一共回來了7369個人,有失蹤,有死亡。”
“我們江城需要這些人儘一份力,所以沒有請求兄弟城市的支援,不管是物資還是人手,我們江城人習慣自己的事情自己乾。”
“今年,我們已經啟動了修路,修房子,種糧的計劃,還準備四月新建一個新工廠風扇廠,現在正在試驗新養豬場,爭取今年一年就補足去年的虧空。”顧立夏說完這些計劃。
“年輕人,敢說敢做是正常現象,問題是掌握一個城市比掌握一個軍區複雜多了,從你上任,9月13號算起,看一年的成績,能乾就乾,不能乾就讓有能力的人上去。”
“我們當兵打仗都立軍令狀,你也一樣,立一個,無功就是有過,還有6個月,做不出成績來那就輪到你們家去住牛棚了。”
顧立夏知道,今年會粉碎四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