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你有。那晚在莊園,在你的書房,你就跟童悅親過嘴。”
梁信兒哼聲:“告訴你,你不要抵賴。我有證據。你那襯衣領子上,就有童悅的口紅印。而且童悅跟你親嘴,把嘴上的口紅都給親花了。我都看見了。你彆想抵賴。”
“你是瞎了嗎?你是怎麼看見的?明明是童悅被絆了一跤,不小心撞到我肩頭上。我當場就將她推開了。哪裡親嘴了?沒錯,我肩頭上的口紅印確實是她撞過來,印上去的。但絕對沒有跟她親嘴。你若沒有瞎的話,就該給我看清楚!”
顧瀾風說著,都生氣起來。
他一向潔身自好,怎麼可能跟童悅親嘴?!
這死丫頭,真是白長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都不知道她怎麼看的!
梁信兒聽完,愣了愣:“是……是這樣嗎?”
難道是她誤會他了?
“是啊!”顧瀾風沒好氣地吼她。
“……哦。”
想想也是。她那晚又沒有親眼看見。就隻是依據那口紅痕跡,然後胡亂揣測。
所以,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而且顧瀾風跟她講過,他隻拿童悅當親人。不可能跟童悅有親嘴行為的。
她應該相信他。
“哦什麼哦?!”男人凶她,“你還能不能吻了?”
“可以的。”
梁信兒乾脆地說一聲,就重新摟過他脖子,踮起腳尖,湊上去,吻上他的嘴。
他是乾淨的,就行。
掃除了她心裡的這個障礙,她的小嘴就輕輕柔柔地親吻起來。
這一吻,顧瀾風立馬淪陷。整個人都迷離起來。就馬上摟著她,一下一下地跟她觸碰著。輕輕地舔嗜她嘴巴的每一寸香甜。
原來這丫頭是誤會他跟彆人親過,才不讓他吻她。並不是她心裡麵裝著彆的男人。
這一刻,他心裡歡喜極了。也愉悅極了。他便想要的更多。
正當他倆親得如火如荼時,梁信兒想到什麼,一把將他推開。喘息著,說:“不行。”
“怎麼了?”男人嗓音溫柔喑啞。
“你跟童悅沒有什麼。那,那彭藝如呢?你跟她也沒有親過嗎?”
男人笑了:“你這是吃醋了?”
“我沒有。你回答我。”
“我跟彭藝如,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還沒有遇見你。這,你都要計較嗎?”
雖然那時,他也並沒有跟彭藝如有過什麼親密接觸。
他跟彭藝如,一直以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而且那時,彭藝如身體不好。他隻想著,怎麼照顧她。從來就沒有想過彆的。
梁信兒聽了他這話,感覺好像也對。都是過去的事了,她再糾結那個,就沒有什麼意思。
“那好吧,我相信你。那,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我跟白錦澤真的沒有什麼。你誤會我了。我真的是清白的。”
顧瀾風大手愛撫著她的臉頰,嗓音沉沉地說:“如果你是清白的,我要你證明給我看。”
梁信兒忙問:“你要我怎麼證明?”
男人湊過去:“很簡單……”
說著,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跟著,一下一下不停地親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