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男人的大手伸到她的腰上,將她一把掐起來,讓她麵對著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是說的。是做的。”他道。
梁信兒聽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往他的臉上一扣,就攫住她的嘴,狠狠地親吻起來。
……
他親吻了她一路。也揉捏了她一路。但他還是沒有跟她說,她應該怎麼做,才算是證明。
難道就是被他親吻,被他摸,她就清白了?
梁信兒很困惑。
等車子停了。男人離唇,啞著嗓音說:“到了。該是你證明你自己的時候了。”
他說完,就下了車。
也把她一並撈下車,掐到他身上,兜屁股抱著她走。
聽說到場地了,梁信兒惶恐了下。緊緊摟著男人的脖子,不敢鬆手。偷偷四下看了一眼。
嗯?有燈光。還有水泥地?有修剪很好的灌木……
這,這好像不是荒島呀。
隨即,眼前也明亮起來。他們好像進到了家裡麵?
而這時,忽然又聽到有傭人打招呼:“顧先生,顧太太好!”
梁信兒猛地回頭看,這確實就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大彆墅啊!
這時,顧瀾風又對傭人說,沒有他的吩咐,不用上樓。隨即就抱著梁信兒上樓進他們的臥房了。
梁信兒被顧瀾風扔到大床上。顧瀾風就急切地脫自己的衣服。一麵又過來扒她的衣服。
梁信兒有點懵逼:“顧瀾風,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你不是要證明你的清白嗎?現在就證明。”
男人邊說邊壓上來親吻她。
梁信兒恍然大悟。原來他說的證明,是跟他上床啊。
可是,她的第一次已經沒有了,已經給了他呀。這……還怎麼證明?
“顧瀾風,顧瀾風……你聽我說,唔!”
她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他死死地堵住了。
然後他就狂風暴雨地掠奪她,占有她。
她始終都沒有機會跟他說,他這麼做,她也是沒辦法證明的。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一個晚上過去,他居然都沒有厭倦她。
梁信兒就很納悶。甚至想著,是不是她不用證明,他已經相信她清白了?
他們一直都沒有下樓。
第二天中午。
顧瀾風起身去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淋在他身上,讓他很舒服。他就禁不住想起梁信兒。想起床單上的那抹殷紅。她果真是清白的。她梁信兒,完完整整是他顧瀾風的女人。
是他誤會她了。
那些照片,應該就是那個見錢眼開的楊帥,為了一點錢,搞出來的把戲。真是混賬!
等他得空了,一定讓高異找人揍死他。
現下,他可沒空理那混賬。房間裡的小東西還在等他呢。
不過他心裡還有個疑問。昨晚那時,他都知道她是第一次了,可這小東西,怎麼還一直喃喃跟他說,這不是她第一次呢?
待會,他一定問問她,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那晚她醉酒時,說她心裡有彆的男人。等一下,一並審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