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金吾衛被鐘雲看得直發毛,一人忍不住道:“你彆胡說八道,這裡是皇宮禁地你休得放肆。”
“就是,你的刀剛才剛才被你自己折斷了,尋我們也是無用。”另一人附和道。
鐘雲著急回去看沈夢和丫丫,沒時間跟兩人繼續扯皮,他直接問道:“誰拿了我的琴?”
眼見鐘雲愈發不耐,眸中的殺機不加掩飾,一人終於忍住不開口道:“你的琴魔性太重容易傷人,已被中郎將大人收繳留存。”
“想拿我的神兵,需得用命來換,就不知會死多少人了。”
鐘雲神色突然一鬆,拍了拍兩人肩膀和煦笑道:“你二人可要好好活著,彆被殺人滅口了才是。”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仿佛丟失不過兩件尋常器物。
前世單是天魔琴出世,便引得江湖血雨腥風,正魔兩道明爭暗鬥死傷不知凡幾。
隻要手握魔刀必將被魔性侵蝕,無邊的殺戮欲望非普通人所能駕馭,最終隻會淪為刀奴。
如今兩件神兵同時流出,整個京城估計很快便會掀起血腥殺戮。
這些人以為他的實力全靠的神兵,既然這麼想要他的兵器,那便借他們玩玩好了。
鐘雲一路上馬不停蹄回返家中。
他並未進自家門,反而直接推開沈夢家的院門。
剛開門,就見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正懶洋洋靠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男子麵色發黃,眼窩凹陷眼袋也很重,一看就是縱欲過度所致。
這男子鐘雲自然認得,他正是丫丫的父親,卷走家中錢財不告而彆的秀才鄭陸。
鄭陸見有人開門進來,他懶洋洋的瞥眼看來,見是鐘雲,他精神一震連忙起身熱情打招呼:
“是小雲啊,許久不見都長高了,哥哥我差點都忍不住來了。”
鐘雲臉色陰沉冷冷的看著他,直接問道:“我姐呢?”
“嗬嗬,你姐有家不回非得賴在你家,正跟我鬨彆扭呢,小雲你可得幫老哥我勸勸他。”鄭陸連忙賠笑道。
自從知道鐘雲一家是錦衣衛出身,鄭陸是既敬畏又想巴結,不過前身父親瞧不上他都不帶搭理的。
自從知道鐘雲升任百戶後,鄭陸心中的敬畏是又添了七分。
聽鄭陸這麼一說,鐘雲略微感知才發現家中確實有兩人的氣息,剛才心急之下竟是忽略了去。
鐘雲腳下一躍,直接翻過圍牆回到自家院子,隻見家中房門緊閉,門縫內似乎有眼睛在悄悄往外看。
“姐,是我,我回來了。”鐘雲說了一聲,直接推開房門。
“小雲,真的是你。”
房門推開沈夢還被驚了一下,待看到是鐘雲她立馬撲了過來,一把抱住鐘雲齊聲抽泣起來。
鐘雲隻覺身上一片柔軟,臉色頓時有些尷尬,身體僵住不知該作何反應,隻能輕拍沈夢肩膀以示安慰。
“小雲抱抱。”丫丫撒著小短腿過來抱住鐘雲小腿搖晃,聲音奶聲奶氣的。
沈夢聞言才醒悟過來,臉蛋羞紅的鬆開鐘雲。
鐘雲也趁機彎腰將丫丫抱起,將兩人剛才的尷尬掃除。
他看向沈夢正色道:“姐,不是說不要讓那人進家門嗎?怎麼連家都被霸占了?”
沈夢聞言眼圈泛紅,沉默許久她才道:“起初我並未放他進門”
一開始鄭陸回到家中對沈夢哀求認錯,不過直接被沈夢趕了出去。
隻是鄭陸跟狗屁膏藥似的,每天都在門口認錯苦苦哀求沈夢原諒,還不時拿丫丫說事。
許多街坊鄰居見狀,不由對他指指點點,畢竟同住一條巷子,沈夢家的他們也有耳聞。
都罵他個沒臉皮的趕緊滾蛋,若是鐘雲回來定沒他好果子吃。
期間沈夢還寫了一紙休書直接扔給鄭陸,畢竟他隻是上門女婿,女方是可以休夫的。
可他依舊厚著臉皮不依不饒,最後甚至跪在門前求沈夢原諒。
直到三天前,他突然轉了性子沒再來騷擾,直到當晚夜深人靜之時,他突然翻牆進入院子闖入房間。
好在鐘雲離京之前,將大量真氣傳給了沈夢,經過這段時間的煉化鍛煉體魄,早已是鍛體境武者。
情急之下,鄭陸被沈夢一掌打翻在地,疼的他嗷嗷直叫,半天起不來身。
沈夢也不敢再待在家中,直接住進了隔壁鐘雲家中。
鄭陸之前吃了個大虧,再加上鐘雲家院子雖小,卻已算是朝廷官員府邸,他沒敢再硬闖。
“那壞蛋欺負娘還霸占了我們家,小雲快趕跑他。”丫丫奶聲奶氣道。
“好,丫丫先親一個,我這就去趕跑他。”鐘雲撓著丫丫胳肢窩逗弄道。
丫丫被撓得咯咯直樂,抱著鐘雲脖子親了一口臉頰,脆聲道:“小雲快去,待會兒我們一起回家。”
鐘雲放下丫丫走出房門,臉色瞬間陰沉,身上殺機再也難以掩飾,狂暴的氣息衝蕩震得瓦礫簌簌作響。
他難以想象,臨走前若沒心血來潮傳沈夢功法,以她一弱女子帶著個孩子,當真不知會發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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