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跟我走。”楊師父帶他去取鑰匙了。
剩下了荷花,江鬆,黎紅三人還在大門外的馬路上東看看,西看看,一會兒朝前看看,一會兒又朝後看。荷花她們還在繼續看看,指指點點的,三輛貨車開到腳跟了,駕駛員跳下車連聲叫苦連天的大叫累的說:
“是這裡了?應該是,肯定是你,但願是吧!不然真沒力氣繼續往前開了,沿途再沒有廠房了,又沒有彆的路可走。”
“是這裡,沒錯,前麵也沒路了,快進去啊!”黎紅說。
駕駛員給她們遞過來三支煙說:“好的”。
然後三人一起又上車了,車子進廠房裡,鄭海東,楊師父們也交接好,趕過卸貨了,第一輛裝是十套辦公桌椅,第二裝了二十口大鐵鍋和所有用具,第三輛裝了十張床。荷花仍然還在原地望著遠方的天空,前方的這些群山把我們以之相隔,剛才駕駛員們的一陣嘮叨和怨氣,激發著荷花,她努力想思考著,看來我得改變一下思路。
她也走進廠裡去了,也開始卸貨了。可江鬆,黎紅不讓她來卸貨,可荷花還是去搬一些小東西,不能放在外麵的先搬進會議室,大家正忙時,一大群人走進廠裡就開始下的下貨,搬的搬的,抬的抬,卸的卸,這時荷花見來的人多了。她就安排人說:
“你們幾個人來把床搬到辦公室裡。二樓小間都是辦公室,而且要把它裝好,然後一間辦公室一套辦公桌椅,一個溫水瓶五個茶缸,大鐵鍋搬到有灶台的房間把它安裝好,所有用具先放在一起。”
這時又來了一輛車,車子上也有兩套桌椅,還有七七八八的東西。大家剛把這四輛車上的貨卸完,又來一輛車,這輛車上裝了滿滿的無煙煤。大家正要動手卸煤炭,胡老師的茶也來,他叫大家先喝喝茶,荷花走過來說:
“你還不說,真想喝水了。你怎麼知道的?“
“這不簡單嗎?駕駛員的喇叭通知的了,這公路一直沒車來過,還是以前生產鐵鍋時也沒有車來過。再則有這麼幾輛車,肯定是有貨來了,沒想到我還能看見這廠能生產的時候,終於得到它應該有的價值了!
“於是我就燒了茶水提來,我也幫不了什麼忙,隻有燒燒水了。哦!我的賬本,賬單,票據弄來了嗎?”胡老師說。
“應該買來了嗎?”荷花說,然後大聲叫一聲:”江鬆,胡老師的東西買來沒有。”
“買了,我找給你好了。”然後從剛才大家搬進房間的東西提一大包出來,“這裡全是你用的東西,你看看還差些什麼?等下叫個人給你送到家裡,要不你看看哪間辦公室適合你,就乾脆放到你的辦公室去,鑰匙你叫鄭海東給你。“江鬆說。
”好的,就這這樣,我明天就要來上班哦!我得把我的準備工作做好啊!年齡大了,反應又差,各方麵都慢。“胡老師說。
“行啊!開大門海東在管,他今天就上班了,或者叫海東給你一把鑰匙。”江鬆說
大家把茶水喝好了,開始卸煤炭了,有的上車卸,有的開始用手搬,楊師父看見,就從廠房拿來所有工具。大家選了工具,有的用簸箕,有的用肩挑,大家一邊乾活,一邊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來上班啊!
荷花說:“快了,快了,二十過後嗎。你們登記了嗎?”
“沒有啊!登記的向冬至今天還沒來啊!,這怎麼辦呢?”大家說。
“沒事的,等下來我這裡先登記,過後我轉給他,可能沒通知到嗎?”荷花說。
人一多一下子就快得多,不一會留卸完了,又搬進了專門堆煤炭的倉庫裡。然後大家一起圍了過來問:
“什麼時候可以正式上班?”。
荷花說:女的站在去那邊,男的站在這邊來。然後把江鬆叫過說:
“你先給他們登記,身份證號碼要寫上,就用它去辦進出牌哦。”荷花說。
然後走到女的這邊說:“會煮飯菜的舉手。“
一下有七八個舉手。
“你們到胡老師那邊登記。”荷花說,“其餘的到黎紅那裡登記吧!“
“好的。“
然後等大家把記登好了。正準備回家,一下廠門口走來了七輛貨車,前麵一輛車上跳下一個人。荷花說:
“你們這麼快,天快黑,貨隻有明天卸了,對,你們吃飯了嗎?這樣好了,胡老師把你家大米弄十斤過來,油,菜一樣一樣弄點過來。“然後轉身問:“剛才舉手會煮飯的那些人留兩人在這裡給他們煮飯,好嗎?“
可話一落,七八個人都過來了,這下荷花隻好點名留下兩人煮飯,其餘通知她們明天才來上班。
點名留下兩個煮飯的女人,這時有人也從胡老師家借來大米菜等,兩個人開始煮起飯來,廚房用具就暫用楊師父的,荷花然後對郭德綱的父親們說:
“就隨便吃點了,等我們條件好,我再補償你們。”
”沒事,我們都是常出門的人,不是那種嬌慣小姐。“郭德綱的父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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