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呢?
堅持自己的婚姻獨立自主,不被他人限製的性格,她要自身的力量與大山這賣辦婚姻不能自主的這股歪風抗爭,鬥到底。
這更把她父親氣得大病一場,心想有這麼個不爭氣的女兒,真讓人笑話。
指著荷花的母親說:
“你看看,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整天不在自家待著,虧我還拿那麼多錢來供她讀那麼多書,簡直讀到“牛屁股丫去了。”
而荷花的母親卻說:
“老何啊!子女的事,我們就少管,好歹也是她自己選的,怪不了彆人?”
“我搞不懂,王忠於家有那點好?要吃沒吃的,要穿的沒穿的,要住的沒住的,居然她能看上,有這麼個女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荷花的父親說。
母親也說:
“這是氣話,好歹也是自家女兒,就由她去吧!也是她自己的選擇,自己釀的酒就自己喝下。”
“她自己不喝,誰給她喝。”荷花的父親說。
“古言常說:‘父母隻能養她身,無法養她心’。再說我們必定老了,人生的路就讓他們自己走好了,他們的路才開始,長著呢?”荷花的母親說。
“你就是這樣慣著,不知道要慣到什麼時候?”荷花對她母親說。
“古言不是說了吧!‘人生是一節草,不知那節好’,我們都不是預言家,就算了吧!不要難為她家,誰又能估計將來怎樣?”荷花的母親說。
“你看看,就是你平時慣的,我這張老臉放在哪兒?你聽聽人家怎麼說,多難聽啊!真丟人。”荷花的父親說。
“算了,老都老了,什麼臉,況且臉又值多少錢?還不如安心養好自己,怎樣把老來的日子過好,至於人家怎麼說明,他喜歡怎麼說就讓他說,我可管不著,不聽該行嗎?”荷花的母親說。
“你道說得多輕鬆啊,你出門聽聽,人家說些啥話,什麼事到你那兒都沒事了,人家說的你真也受得了。”荷花的母親說。
“他們喜歡怎麼說就讓他們說去,‘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為兒孫作馬驢’,這不是你常說的嗎?何必操那麼多心,後麵的事誰又可能看得清,有時我也在想,我們也未必是對的,路是走出來的,說不一定她將來好了呢?”
荷花的父親在母親的勸說,心也開始慢慢的平靜下來了,他也在想覺得荷花的母親說的好像有一些道理。
荷花的母親一向都是不慌不忙的人,荷花的父親往往也拿她沒辦法!自己也確實這麼大的歲數了,也不知道明天怎樣?真的又何必呢!但願如她所想的嗎!
事情雖終歸平靜,但議論的還是大有人在。
王忠於也不想荷花和父母家人翻臉,也不想讓荷花卷入他家的事端,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家的條件實在太差,太窮了。
也勸荷花回去,他家的事他自己擔起來,荷花就是不回去,荷花說她的事她自己作主。
當她拿著準備好的一切送王忠於到縣城時,她的心是多麼的高興和悲涼,高興的是王忠於如願以償的去完成他的學曆。
悲涼的是自己將永遠離開書本,將以農村少女的身份出現在眾人麵前。
她忍不說:
“山河破碎風飄絮,生死浮沉雨打平。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歎零丁。”
不由自主的流下淚來,望著學校的大門久久不肯離去,破碎的心,不斷激蕩,她多想走進教室,再和王忠於一起度過兩年的學生生涯,和同學們一起努力奮發。
那柳樹下的“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獨處。
荷花現在突然一下不上學,還真不習慣,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王忠於的身上,希望自己的所有選擇,所有的判斷都是對的。
是啊!這是一場多大的賭博,說得不好聽一點,是拿自己人生來開一次玩笑。
先不管那麼多了,誰又會知道將來怎麼樣?
我們都不是預言家,看不透的就是人生,雖說這是一場特彆大的豪賭,就賭吧!
賭贏,賭輸都是自己的命,自己就該承受,這些都隻能藏在荷花的心裡。
心裡高興的是王忠於是唯一打破大山沒有一個高中生的傳說,而且希望將又是他打破沒有大學生的傳說,將更多的打破這世俗的看法都聚集在王忠於的身上。
荷花與王忠於的出現,早已打破此村的所有格局。
也激起了很多像王忠於一樣的人,一時間在年輕人中,也掀起荷花,王忠於的熱潮,他們都將擔負起改變大山的所有任務。
就這樣,王忠於進了ab縣一中,一進高一,王忠於以個人超強的意誌,非凡學習態度,克服所有困難,努力刻苦學習,使自己名列前茅。
他跟以往一樣,把空餘的學習時間用去找點不大不小的事做,用來貼補費用。
有時回校舍,學校的燈已經關了,他又怕驚動同學,於躡手躡腳的拿起書本,作業本到校門外的路下讀書做作業。
正因如此,在他人生奮鬥的曆程裡,注定了與人不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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