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和家人鬨翻都是為王忠於,也堅持自己的信念,現在又為自己這樣的付出,心裡如刀絞一般。
於是發出一聲歎息:
“多可憐的孩子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又不欠咱家什麼?你為我家付出太多了。”
王忠於的父親忍不住流下了自己從來沒有流過的淚。
“蒼天啊!你就如此折磨我?為什麼要留下我這個沒用的糟老頭子在世上乾啥?那次摔倒為什麼就沒有把自己摔死?人一死事情就百了了?這樣不是反而給荷花增加了很大的困難和很大的麻煩的嗎?”王忠於的父親在想。
“叔啊!彆想那麼多了,來則安之。”江鬆說。
王忠於的父親卻放不下,繼續想:
“荷花必定很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把她放倒了怎麼辦?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彆再給她增添任何麻煩,可是卻偏偏一件接著一件來。”
但王忠於的父親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荷花竟然是通過賣血來籌集資金給自己治病!
這個事實讓他感到無比驚和感動。
與此同時,荷花因為對王忠於家的幫助,與她的兩個哥哥產生了巨大的矛盾。
她的行為引起了家庭內部的爭議,甚至連她的父母也對此有所看法。
然而,由於兩家世代交好的淵源,他們並沒有公開表達不滿。
儘管如此,這種緊張局勢仍在默默發酵。
儘管荷花的決定引發了家庭內部的矛盾,但她依然堅定地選擇了幫助王忠於一家。
這顯示出她內心深處的善良和堅定信念。
而王忠於的父親則被荷花的付出深深打動,這份情誼將永遠銘記在心。
雖然兩家之間存在著一些微妙的變化,但他們的曆史淵源仍然深深地影響著彼此的關係。
未來會怎樣發展,是否能夠化解這些矛盾,成為了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
祖輩兩人為了躲避戰亂和當地惡棍的無理欺負而從江西遠逃來到這大山,兩人憑借自己的能力,在這大山安家立業落戶,於是在這裡兩家都相互照顧和幫襯下。
這樣的關係隻到荷花的出現才有裂痕,這樣下去隻有越來越疏遠的,荷花雖說常常去看看兩位老人和幫父母打理家務,兩位也不搭理,都是不讓哥哥們知道的。
因為兩位哥哥是極力反對荷花和王忠於一起,認為王忠於家實在太窮了,小妹這樣是要受苦的。
隨著王忠於考上大學,人們的看法也隨之改變了,然而卻不知道兩個哥哥的看法是否改變了。
荷花也在想父母雖沒有說那些太過急的狠話,兩個哥哥卻大吵大鬨的反對她話時時也在耳邊:
“整天不呆在自己家裡,就往彆人家裡跑,忙這忙那乾不完的事,這‘吃家飯,屙野屎’的事也隻有她才做得出來。”
現在周邊的人們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對荷花指指點點了,他們的態度發生了明顯的轉變。
尤其是那些曾經喜歡說三道四、搬弄是非的長舌婦們,她們那些難聽的話語也漸漸消失不見。
不僅如此,有的更是改變了以前的態度,反而整天圍著荷花轉,搜山搜地的找些好話討好荷花,怕荷花記恨於此,於是也尋找時間機會補償過失和失言。
有些人甚至開始主動接近荷花,與她聊起了家裡長家裡短。
當她們見荷花裝耳聾不聽見時,心裡著急透頂,荷花一陣暗笑。
荷花回想起走過來的風風雨雨,不免為之一笑。
而在病房的床上,王忠於的父親不停的在嘮叨:
“你千萬彆有一差二錯啊!三長兩短,也千萬彆做傻事啊!萬一有個一差二錯,有個三長兩短,我如何向你的父母交代啊!孩子,我可憐的孩子!”
“現在本來對荷花的這些議論已經不少了,說什麼的都有,這也難怪他們,自己家也確實是太窮了。”王忠於的父親一再這樣想。
“我們這裡必定是偏遠的大山山,人們的思想自然還是有些保守和落後的,陳舊思想的根源自然是存在的,這倒是情有可原的,這可就苦了我家荷花了。”王忠於的父親回頭也這樣想。
王忠於的父親從自己想到荷花,在由自家想到荷花家,又想到大山,再由大山想到王忠於和荷花他們。
“荷花是新時代的年輕人,接受的新思想和新東西是時代的潮流,所以她也不怕彆人的議論,更不管彆人說閒話,可父母,哥哥就不理解:她是怎樣的一個人,非要往火坑裡跳,而且連猶豫都沒有一點,必定他們才荷花最至親至近是的人。”王忠於的父親想了又想不再說什麼?
荷花頂著極大的壓力打小就來我們家幫這幫那,可那時我們兩家的關係也特彆好,而現在我們兩家的關係就疏遠了很多,而且那時荷花也必定是小孩。
可如今的荷花已經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大姑娘了,你說整天在彆人家裡忙這忙那,成何體統?這也難怪不遭人指指點點,王忠於的父親也知道自家的情況,又何止怕人說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