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唔……要戴鳳冠,不然不娶。”
“娶我就好商量。”
沈辭被折騰的煩了,呼吸節奏亂起來,亮出牙齒,直接咬住了上官霄伸進嘴裡的軟舌。
“嘶……小辭咬人好痛。”
上官霄被咬疼了,也不放開,繼續深入的舔吻。
許久之後,兩人的氣息不穩,才堪堪停下。
沈辭眼眸含著水霧,斷斷續續的說道。
“娶了你,我認為我消受不起。”
上官霄伸手抹去沈辭嘴角的水液,表情很欠。
“怎麼會,相公大人好身體,日日勤練,怎會不能消受?如若不然,豈非是娶了個中看不中用的媳婦,我心自當是甚為難安。”
能把整日滿腦子汙穢思想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沈辭竟不知如何評價。
“放開我,累了,睡覺。”沈辭胡思亂想了一天,心神疲累至極,不想再跟上官霄鬥嘴了。
上官霄沒攔,叫人打來熱水,兩人好好的洗漱了一番。
夜裡,上官霄,沈辭,兩人躺在一張榻上,距離很近,對方的氣息交融在同一處的空氣裡。
沈辭洗了臉,這會兒還精神了,屏息凝神,聽到身後人的動靜。
上官霄健壯的胳膊伸過來,摟住了沈辭的腰身,輕聲道。
“明日出發去其他地方,陵歌城已經沒有水月教的蹤跡了,好好休息。”
沈辭應了一聲,回道。
“你也是。”
上官霄嘴角上揚,給沈辭掖了掖被子,等人睡沉了,才小心的起床。
木桌上燃著一個小燭火燈,照亮了屋子的一片地方。
上官霄從袖子裡拿出一些安神的藥物,放進了熏香爐子裡燃燒。
上官霄走回沈辭身邊,躺上去,陪著人睡了一會兒,身體的異樣才開始發作。
刺疼感穿透骨髓,經脈,整個人像被無數根細針紮一般疼的厲害。
上官霄額頭瞬間滲出冷汗,咬住嘴唇,忍著沒有泄出悶哼聲,強自撐著身體坐起來,把掀開的被角掖好,然後步伐踉蹌的開門出去。
夜裡空氣寒涼,上官霄失力,坐到了隻開了半扇門的旁邊。
外麵看哨處,仍有值勤的侍衛,見到這處的異樣,正想過來詢問,就被上官霄揮退了。
上官霄閉著眼,掩蓋了眸中痛色,隻著一身白色單衣,唇色發白,內力凝滯發虛,額頭汗液滴滴墜落。
在這番寒冷的夜裡,被毒素緊逼,冷汗止不住的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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