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高能預警!!!??????嘿嘿嘿嘿嘿嘿~)
季墨夷低咳一聲,掩飾似的道:“沒關係,隻是一塊兒糕點,我……我這裡有的是。”
玄偃看著他那桌子上的空碟子,笑了下,問:“是嗎?”
季墨夷避而不答,忽然問:“你,還好嗎?我看你昨天剛被帶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
隻是被捅了一劍,雖然挺疼,但玄偃並不覺得有什麼,隻是道:“我還好,死不了。”
季墨夷就不說話了。
玄偃看了眼外麵架子上那些刑具,歎息一聲,想到了自己交纏在阿池靈魄裡麵的那縷神魂,看了眼天色,他心中一動。
不如今夜就動點手腳,讓阿池夢見自己,隻要能讓他對自己魂牽夢繞,那他忍不住心底的怪意,最後一定會來牢獄探看。
隻要他來,玄偃就有十足的把握讓他將自己放出去。
正巧明日獄卒會把他帶到外麵審訊,也恰是時機。
這一日夜裡,蕭金池像往日一樣入睡,平日無夢的他,這一夜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他先是看到了一個與丞相長的一模一樣的美人躺在龍床上。
美人麵上含羞帶怯,身上隻穿了一層薄薄的紗衣,被紅繩捆著靠在床上。
他一走過去就嬌聲叫他:“皇上~”
這一聲與丞相的音色是一樣的,但卻並非清冷孤絕,反而千嬌百媚,多了許多矯揉造作之意。
蕭金池卻討厭不來,反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動的感覺,最明顯的是起了反應的某處。
他禁欲這麼些年,登上皇位後也尚未廣開後宮,這倒是第一次有這般明顯的情欲。
蕭金池清醒的知道丞相已被他關入大牢,現在的一切很可能隻是夢,但他卻頗有些興味的舔了下乾澀的唇瓣,覺得很興奮,興奮到血脈噴張。
美人還在那喚他,蕭金池順著他的意願走過去將他身上捆縛的紅繩解開,然後解開自己的衣帶就壓了上去。
那美人顯然也沒想到他動作這麼快,甚至還愣了一下,隨後就在他懷中拱火,蕭金池麵色沉沉的看著他道:“不知死活。”
確實是不知死活,這麼一場酩酊大夢,蕭金池做了一整場春夢,在夢裡來了興致,把丞相大人各種那啥,最後把人*的半死不活趴在床上。
蕭金池第二日清晨睜開眼,他坐起身,麵色莫名的看著床上的痕跡,他竟然……
同一時間,玄偃在牢房裡睜開雙眼,他茫然片刻,繼而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該死的,原本隻是想對那縷神魂做一點手腳,誰成想動手腳的時候設定出了點問題,這撩撥的夢境竟然演變成了春夢。
關鍵他還能感覺到那裡的一切。
玄偃覺得渾身不得勁,這麼多個位麵了,阿池一直都很愛他,從未這般對他過,雖然疼的死去活來,但……
玄偃可恥的爽到了。
他默念清心訣,企圖忘掉那一切。
但顯然無果,他自暴自棄的想:算了,隨便吧,反正他倆這都老夫老妻了,愛怎樣就怎樣吧。
當天中午,獄卒送了一盤餿飯過來,玄偃接過道了一聲謝,但卻將飯擱置一旁,沒有動它。
季墨夷顯然也知道獄卒那捧高踩低的性子,等獄卒人一走,就悄悄在小洞裡給他遞過來半個饅頭和幾粒花生米。
玄偃跟他道了謝,拒絕了,畢竟經過昨夜那一遭,他有預料,今日阿池一定會來這裡找他。
那就先不吃東西,慘一點沒準兒他會覺得可憐呢。
季墨夷隻當丞相大人自尊心重,不願意總是接受他的好意,欠他人情,於是頓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卻沒有將放在洞裡的吃食拿回去。
也果然像原劇情一樣,下午獄卒忽然打開牢房門將玄偃拽了出去,兩個人扣著他將他吊在了架子上。
玄偃麵不改色,依然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但獄卒顯然見不得一個階下囚還這副作態。
獄卒麵容扭曲的伸手拿過一邊刑架上的牛皮鞭。
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季墨夷一看就坐不住了,站起來趴到鐵欄門邊叫:“喂!大哥!有話好好說,他身上有傷,你也不想陛下怪罪下來吧!”
獄卒遲疑了一下,玄偃故意衝他嘲諷一笑,獄卒麵子上掛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舉起鞭子就對著玄偃狠狠抽了一鞭。
“我呸!陛下哪裡有空去管一個罪臣,公子,我勸你也彆管!”
玄偃滿是血汙的衣衫被這一鞭直接撕裂開來,一條血痕橫亙在胸前,玄偃抽了口氣,無所謂的垂著臉不再動作。
獄卒憤恨的揚手抽了玄偃好幾鞭,任憑季墨夷怎麼勸也沒用,最後季墨夷也隻能歎息一聲,無力的滑坐在鐵欄門邊。
玄偃久久沒有出聲,他怕小蛋糕和踏月會著急,特意在獄卒來之前就屏蔽了神識空間與外界的聯係,現在他們相當於被關進了小黑屋,自然就無法得知外麵發生了什麼。
終於,又是一鞭下來的時候,玄偃感知到了熟悉的靈魂氣息走進了重刑獄,於是他故意裝作受不住一般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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