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和補天宗距離不算近,隻能是她自己穿梭空間跑過來的……
可昨晚發生了什麼,她完全沒有印象。
想到這裡,她趕緊檢查了一遍自己……衣衫完好無損,身上也沒有異樣的感覺。
她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做什麼。
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趁人還沒醒,她輕手輕腳,想要從他身上翻過去。
動作進行到一半時,身下的人毫無預兆地睜開了眼,與她大眼瞪小眼。
空氣凝固了一瞬。
扶光:“……”
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
不用再擔心弄出動靜將人吵醒,她手下一個用力,利落地翻飛出去。
沉默著穿好鞋襪,整理完衣物後,她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回頭看向他,鎮定地問:“我怎麼會在這裡?”
褚雲羨坐起身來,長發微亂,眼尾的朱砂痣似血珠般搖搖欲墜,生出一股彆樣的瑰麗感。
“昨晚睡不著,想著出去散散心,發現姐姐醉倒在附近,天寒地凍的……”
說到這裡,他臉頰微紅,飛快地瞟了一眼她,又繼續說道:“我本想去書房睡的,可姐姐抓著我不肯鬆手……”
“……抱歉。”
她可以想象那畫麵,有些艱難地問:“那我應該……沒說什麼奇怪的話,或者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往常她醉了通常倒頭就睡,如今能乾出大半夜跑到塗山來這種事,讓她對自己酒品產生了懷疑。
來塗山的原因是啥,她心知肚明,唯恐自己醉酒了還當是從前那般,想和他親近……
褚雲羨長睫顫了顫,臉紅得快要滴出血,眼底蒙上了一層薄光,呐呐道:“沒有。”
明明嘴裡否認了這個問題,卻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刻意給人留下了諸多想象空間。
扶光默然,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按照從前他在她麵前的德性,若真做了什麼,他反而不會這樣。
可這不合理……明明沒了記憶,為什麼還是要在她麵前演?
太熟悉他的本性,扶光有種不好的預感,便順著他的話說道:“如此便好,多謝。”
不能再和他牽扯不清,否則將前功儘棄。
這樣的發展不符合褚雲羨的預期,他神色怔忪,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還有事,便先告辭了,晚點會讓人將謝禮奉上。”
扶光語氣疏離又客氣,轉身便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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