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武拳聞訊匆匆趕來,看到幃閣主身上的傷口上被布條包裹著,補丁打著補丁,都快裹成粽子的我模樣。
武拳整個人都震驚懵了!
外麵都是身受殘酷訓練過的殺手護衛,怎麼還能有人潛入幃閣主的房間傷人?
簡直離了個大譜!
溫喻之看到武拳趕來,輕嘖一聲,蔫壞地開口。
“武兄,我住的地方比你還遠,怎麼我都來這麼久了,你才慌慌張張過來?”
武拳雖然不明白溫喻之話裡陷阱,但直覺裡感覺溫喻之沒憋好屁,他當即瞪圓了眼,黑著臉吼回去。
“老子剛上了個茅廁,怎麼?老子上茅廁你也要管?”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武拳的話聽在幃閣主的耳朵裡,就是武拳心虛的表現,老話說得好,有理不再聲高,所以武拳就是沒理才會突然那麼大聲的吧?
幃閣主能當上老皇帝在民間一個暗處的殺手分部頭子,自然不是什麼善人,更不會有什麼對身邊人的信任感。
何況他和武拳並不熟!
幃閣主越想呼吸越重,腦海裡已經腦補完一部百集恩怨錄。
他毫不掩飾的用陰惻惻的語氣質問武拳。
“武拳,本閣主也想知道,你怎麼就那麼湊巧上了茅廁了呢?”
武拳對上幃閣主殺人的眼神,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成凶手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幃閣主,聲音驚出鴨叫聲:“不是!幃閣主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可是把你當兄弟啊!”
一旁的溫喻之:“嗯,你也一直跟我這麼說的,我相信你,武拳。”
幃閣主看向武拳的眼神淩厲得幾乎要幻化成實質了。
好啊,看來武拳真不是個東西,原來武拳最擅長的是插兄弟兩刀!
就在昨日,武拳還特地跑過來和他商量聯手弄死溫喻之,他之前以為兩人之間有什麼齷蹉。
現在看來最齷齪的隻有武拳這狗東西。
幃閣主咬牙切齒,實錘了,武拳隻要說兄弟你在我心中,最後都是想給人送終!
“滾!老子就是跟隻狗做兄弟,都不跟你做兄弟!”他回首掏身後的玉枕,兜頭朝武拳砸過去。
武拳現在迫切需要和幃閣主聯手對付溫喻之,根本不想和幃閣主撕破臉,儘管在他心底,幃閣主好像有點無理取鬨。
所以他也沒想到幃閣主會砸他這事,導致就算渾身是傷了,戰鬥力不足本身的一成,依舊能將不設防的武拳砸了個頭破血流。
武拳哎喲一聲,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赤紅著眼,心底也徹底惱火了。
狗幃閣主竟敢用玉枕砸他,更不能忍受的是,竟在溫喻之麵前砸他?
他不要麵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