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可斷,血可流,麵子不能丟!!!
他一腳踹飛腳下的玉枕,內心狂怒,但理智還是告訴他要冷靜,今天這事明顯不對勁。
本能告訴他,想要整死溫喻之,非聯合幃閣主不可。
相比讓溫喻之死,他就算暫時不要麵子也……也是可以的。
所以在泄憤的踹飛玉枕時,他下意識收了幾分力。
突然間,武拳好像看到一個黑影衝到他麵前。
定睛一看,不是討人厭的溫狐狸還能是誰?
隻見溫喻之焦急的出腳,踢飛玉枕,繼而錯愕的大喊。
“天啊,武拳你竟然真的想要弄死幃閣主嗎?幃閣主身受重傷,哪裡經得起玉枕這致命一擊?”
話音落下,玉枕堪堪擦著幃閣主的耳朵飛過,砸在身後的床架子上,砰的一聲撞擊出激烈得七零八碎。
碎屑反彈得到處都是,讓人避無可避,幃閣主裸露在外的手臂被猝不及防的割裂出許多細小的傷口。
甚至脖子上也有……
幃閣主神情驚變,這要是剛才溫喻之沒有幫他擋一下,玉枕直接朝他砸過來,他現在這弱不禁風的身體豈不是當場被砸死?
武拳感受到幃閣主仇恨的眼神,張口結舌。
明明剛才沒怎麼用力踹玉枕的啊?
哦,不對,要不是溫喻之這死狐狸突然踹了一下,玉枕的方向根本不會改變,力道也不可能這大!
突然武拳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通了竅。
他虎目圓睜,憤怒的瞪著溫喻之:“你害老子!”
說罷,他轉頭看向幃閣主,急急申辯:“幃閣主,你要相信我,是溫喻之踢的,是他使壞!”
武拳說得情真意切,可奈何幃閣主一個字都不信他的。
幃閣主現在恨不得活刮了武拳,武拳說得再天花亂墜,聽在幃閣主的耳朵裡都是強詞奪理,強行狡辯!
生命受到威脅,幃閣主再也忍受武拳在眼前晃蕩,他大吼一聲:“來人啊!”
屋外守衛的人早在聽到動靜的時候就想闖進來,但是一直沒有聽到主子下令,隻能緊繃著神經在外麵等待著。
此時一聽到令下,但凡有點絲毫的猶豫,都是對自己升職加薪的不尊重。
武拳一聽幃閣主竟然喊來手下,他猶豫一瞬,也高喊一聲:“來人!”
他的意思也不是碼人來人和幃閣主的人撕殺,隻想著將自己的人也喊來,兩方人數上旗鼓相當,也能讓大家都冷靜下來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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