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殊:崽崽真可愛!
趙潛:爹不玩,那就玩給他看,哄哄他吧。
一大一小就這麼和諧地洗完了澡。
段容殊仔細地給趙潛擦頭發,比對自己耐心多了。
趙潛問道,“為什麼種豆子要洗澡?”
段容殊解釋,“因為種過痘後幾天都不能沾到水。”
趙潛還是搞不明白,直到他被段容殊抱在懷裡,擼起袖子,他才真正的知道種的什麼“豆。”
段容殊像是帶孩子打疫苗的家長,把趙潛的腦袋按在懷裡,對杜太醫開口道,“來吧。”
杜太醫本來也有點心慌,但是段大人這樣弱的人都沒事,太子應該也沒事。
趙潛就感到胳膊被捏住,然後有點疼,他悶悶地說,“爹,在胳膊上種豆子,我會不會長成豆人?”
段容殊,“……”
“這個是牛痘,種過之後你就不用怕天花了,不是那個在地裡的豆子。”
趙潛,“哦。”
雖然他也不知道什麼是牛痘,但是牛身上應該不長豆子吧?
段容殊感覺趙潛真的好乖,不哭不鬨的,像是小天使。
但是鑒於他的先例,他也不敢現在就帶孩子出去浪,萬一發了燒,還是很難受的。
傍晚之際,天邊映著火燒般的通紅,段容殊出來溜孩子。
雖然不能瘋玩,但是走一走還是可以的。
段容殊折著柳枝和野花,編了一個花環,戴在趙潛的腦袋上。
趙潛呆呆地抬起頭卻不敢使勁,段容殊笑了笑,“好看,潛兒長大後一定是個靚仔。”
趙潛,“靚仔?”
段容殊點點頭,“對啊,一定是個英俊的小帥哥。”
趙潛知道了靚仔是什麼意思,羞澀地笑了一下。
段容殊捏著他的小臉蛋,“一笑更可愛了,以後還是要多笑一笑。”
“可是他們都說孤是太子,要有威嚴。”
找到一個倒了的枯樹,段容殊牽著趙潛坐了上去,使點勁就一蕩一蕩的,也不至於斷掉。
段容殊問他,“那你開心嗎?”
趙潛搖搖頭,“不開心,孤要顧著好多,孤是孤單的孤,一點也不好,但是他們說太子就是要這樣。”
表現地位的稱呼倒是成了禁錮的枷鎖。
段容殊揉著趙潛的腦袋,“想怎麼自稱就怎麼自稱,沒有跟你父皇說過嗎?”
趙潛明顯有些失落,“沒有,他們說我不是父皇親生的,要守禮優秀,不要給父皇找事……,之後就習慣了。”
應該還有趙潛沒說出來,不聽話就會被拋棄,不優秀皇位就是彆人的。
段容殊有些生氣,“他們都在胡說,你就是我們的好寶寶,你父皇腦子又不是不正常,他把皇位給彆人,他是傻缺嗎?”
忙碌一下午的趙淮忽然打了一個噴嚏,他向窗外看去。
元貴:這是想段大人和太子了?
“哎呀,應該是段大人念著陛下您了。”
趙淮勾起唇角,“黏人精。”
一個下午不見就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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