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我發燒了,歲安要我治嘛?”
燒字咬得格外重,生怕和段容殊一樣嘴瓢,講成什麼不能細說的字。
段容殊捏了兩把胸肌,“不治,埋了吧。”
趙淮一臉委屈,不停的用小眼神瞄他,段容殊及時打斷,“處理完了嘛?”
“處理完了,受災情況不嚴重,已經派人去援助了。”
段容殊用指尖蹭了蹭趙淮眼底的青灰,“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
“想你。”
還沒來得及感動,趙淮又問了一句,“把我埋近一點好嘛?我想天天看著你。”
段容殊,“……”
戀愛腦晚期,埋了吧。
院裡幾個小孩都在滾小雪球,準備給大雪球按個頭,玩得不亦樂乎。
段容殊看著一個橢圓,一個立方體,還有一個麻麻賴賴的不規則物體,陷入了沉思。
見他們實在高興也就沒說什麼,拉著趙淮進了主院。
趙淮麵帶微笑的被拉進了屋,劉叔瞅了一眼就轉過頭不看了,專心安排人打掃院子,時不時忍不住似的擠眼。
怎麼說呢?太蕩漾了,傷到了他的眼。
屋內暖和多了,趙淮招呼人打盆熱水,給段容殊洗手洗臉,驅驅寒氣。
段容殊坐在榻上泡腳,趙淮則是拿著擦臉油給他抹臉。
“來,抹香香。”
段容殊撲哧笑出聲,“你說疊詞好可愛。”
因常年習武,趙淮的手指上有繭,他總覺得自己會弄疼段容殊白嫩的臉蛋,所以小心的一點點抹。
段容殊雙手在臉上亂糊一氣,“好了。”
趙淮,“……”
當初抹臉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段容殊眨眨眼,“你太慢了。”
趙淮解釋道,“我怕手糙弄疼你。”
段容殊哦了一聲,“那你動手動腳的時候怎麼不怕了?急的跟什麼一樣。”
趙淮又挖了一點給他擦手,“那時候你也沒叫疼啊。”
段容殊本著臉打了下趙淮的手,這話怎麼聽怎麼不正經。
“怎麼了嘛?”
段容殊,“……”
又是這一副無辜的表情。
“沒事。”說了保準反咬他不正經,汙蔑了趙淮這一朵小白花。
趙淮現在的服務簡直讓元貴都比不上,事事親力親為,不喜歡讓彆人近段容殊的身,段容殊也就由著他去,畢竟趙淮現在茶藝醋精雙修,根本打不過。
趙淮擦好又給段容殊擦乾腳,他摩挲著被燙紅的腳,讓段容殊一顫,忍不住縮回去。
“你快洗洗,洗過再睡一會。”
趙淮嗯了一聲,然後像開了倍速一樣弄好一切,爬上了段容殊的床。
上床後,趙淮就藏在被窩裡的腳放在腿上,然後專業地給段容殊按摩起來。
段容殊的小腿在他大腿上蹭了兩下,問道,“不是你睡嘛?怎麼現在感覺是我睡?”
趙淮,“按過一起睡。”
他為了段容殊的腿能儘快好起來,已經按了有些時日了,儘管不知道有沒有效,但摸兩把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