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殊再醒來就是第二天晚上了,殿內的燈火通明,趙淮躺在旁邊,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他氣得給趙淮來了一巴掌,正張口想罵上兩句,卻發現嗓子啞的不成樣了。
趙淮笑臉相迎,一副心虛的模樣,“歲安,餓不餓?起來吃點東西吧。”
邊說邊握住段容殊的手往自己臉上打。
段容殊哼哼兩聲,紅著眼眶就要掉淚珠,又氣又委屈。
趙淮連忙爬下床倒了杯溫水,小心的把他扶起來喂了幾口,段容殊喝的有些急,嘴角溢出的茶水順著脖頸流到鎖骨,沒入鬆垮的衣襟。
“慢點喝,多補補水。”
段容殊隻穿了一件趙淮的寢衣,遮不住身上斑駁的痕跡,全都是由趙罐罐一嘴拔出。
誰知道他到了天亮才能安穩的昏睡去,無論怎麼求饒,被趙淮壓著要求說了多少下流話,都沒有被放過,趙淮甚至變本加厲……
喝足了水,段容殊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對趙淮破口大罵,“你不是人,都說了不行了你還不停……”
嗓子現在還泛著軟意,罵聲倒像是撒嬌,段容殊越罵越委屈,眼睛一酸,又要哭起來了。
趙淮老實挨罵,接著喉結一動,“歲安~”
段容殊哇的一聲哭出來,這變態越罵越興奮!
趙淮抱著他哄道,“錯了,我錯了,不哭了好不好?”
段容殊吸了吸鼻子,“那你改嗎?”
“……”趙淮,“不改。”
段容殊手上沒有勁,像貓似的拍了他一巴掌,“我要和你分房睡。”
趙淮自然是不願意,“不行,你想都彆想。”
然後又開始小聲訴苦,“歲安,我守了兩輩子都給了你,我幾十年都沒有開過葷,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段容殊並沒有被茶到,“誰來可憐我?”
趙淮輕輕蹭臉,然後又親了一口,“我疼你。”
段容殊,“……”
趙淮裹著毯子把他抱起,放在腿上然後喂飯,動作小心,隔著老遠都透著一股殷勤味。
段容殊看著不遠處明亮的鏡子,用腳敲了敲趙淮的腿,然後瞪了一眼。
趙淮立刻安撫地親吻,“放心,我親自處理的。”
段容殊,“你咋沒累死呢?”
趙淮拿著剪刀小心地給他剪指甲,然後仔細磨了磨,“不累,我還能繼續努力。”
他可記著這小爪子撓人厲害著呢,以後要經常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