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段容殊顧忌剪刀,他都甩大嘴巴子抽趙淮了。
睡時段容殊把趙淮攆了出去,趙淮轉頭就拿出來一個搓衣板,跪在床前訴說自己多可憐,
“我也很心疼歲安的,所以沒有繼續,歲安那麼好,腰那麼軟……聲音那麼嬌,我怎麼可能忍得住嘛……”
“第一次開葷,我控製不住,是我的錯,但是不抱著歲安我睡不著。”
段容殊忍無可忍,“滾上來睡覺。”
趙淮噌的一下爬上床,段容殊翻過身不看他,“再動手動腳就剁了!”
趙淮身形一僵,隨後小心翼翼地靠近,手搭在段容殊小腹那薄薄的肚皮上,然後將整個人都抱在懷裡。
段容殊,“手摸什麼呢?”
趙淮,“我給你揉揉。”
此後,段容殊好幾天沒下床,趙淮寸步不離地伺候著,但他剛開葷,沒有守著肉卻不吃的道理,所以經常和搓衣板為伴。
……
成婚後,段容殊便沒上過早朝,但他經常往外跑,大周需要發展,他能做的事太多了。
有了錢他又開始修路,修水壩,搞農業,搞錢。
又辦了學院,搞義務教育並掃盲,總之做了不少事,段容殊也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看著百姓的生活一天天變好。
但次次出來都是趙淮把他擄回去,有著婚姻的保護,趙淮合理合法的開始黏人,皇宮裡所有人最常聽見的一句話是,“皇後呢?歲安呢?”
趙淮甚至起了把段容殊帶去上朝的心思,段容殊有一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金鑾殿的後殿,朝堂上大臣的說話聲他聽得清清楚楚。
下了朝趙淮就跪在算盤上,還被過來議事的丞相看見了,過了一會兒來了一串人,都想看熱鬨。
段容殊這才警告趙淮,讓他起來。
成婚後趙淮最大的變化,不是變得好說話了,而是時時刻刻都在春天。
趙淮批奏折時,段容殊坐在不遠處畫圖,有些出神地想事情,就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趙淮都能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歲安,你又勾引我。”
段容殊,“?”
無論他跑到哪,還是跑回家,趙淮都能快速地找到他,從不感覺乏味。
段容殊再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趙淮抱著上馬,然後逮回宮。
趙淮甚至過分的倒打一耙,控訴段容殊拋夫棄子,然後按住一頓欺負。
段容殊每次都很生氣,但又很快被哄好,在躺過一星期後,他覺得這個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趙淮溫香在懷,睡了一個美覺,醒來就看見段容殊抱著他的手,“歲安,你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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