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玉和張慧看見他倆牽著的手，半開玩笑的說道，
“啥時候的事情呀，還瞞著我們呢。”
李榮略微有些尷尬，說道，
“上周才確定的，結果這才幾天就被你們發現了。”
“那你們好好過二人世界吧，我們正準備吃飯呢，這家味道咋樣?”王婷玉問道。
“還可以。”
“行，那你們玩去吧。”張慧擺擺手說道。
待兩人進去之後，楚靈抬起頭看著李榮著急地說道，
“怎麼辦呀，我們的關係被師姐知道了。”
“哈哈哈，咱們又不是早戀，大學已經可以正經談戀愛了。”李榮寬慰道。
……
兩人並沒有什麼目的地，就這樣牽著手在路上隨意地走著，兩人都沒有說話，享受著這難得的二人時光。
十月中旬的金城戶外還是有些寒冷，李榮察覺到楚靈小小的身子在微微發抖，於是來後問道，
“咱們找個地方坐會聊聊天吧。”
楚靈順從地點了點頭。
學校附近最不缺的便是奶茶店，裡麵開著空調，一進門便感受到了暖意。
李榮要了一杯烤奶，給楚靈要了杯熱的蜂蜜柚子茶，便找了個角落的桌子坐下。
聽見了叫號，李榮過去把奶茶端了上來，楚靈捧著她的蜂蜜柚子茶暖著手，蜷縮在角落裡，眼睛微微眯著，像一隻慵懶的貓咪。
“你後麵實驗還要做多久呀?”見到李榮落了座，楚靈問道。
李榮想了想，說道，
“應該十二月中旬可以做完吧。”
“好的，那咱們控製實驗的樣品呢?”楚靈繼續問道。
“那些數據其實可以開始初步分析了，生態係統功能隻選用生物量這個指標，從互補效應與選擇效應出發進行分析，我覺得能發一個不錯的文章。”李榮想了想，說道。
“那我們後麵還能進一步分析多樣性，功能性狀與生態係統多功能性的關係嗎?”楚靈問道。
“可以呢，咱們雖然用的同一套數據，但是解決的問題不一樣。”李榮這一方麵還是很有自信的，一個優秀的生態學者需要善於充分地挖掘數據。
“我不是很了解互補效應和選擇效應。能跟我大概說一下嗎?”楚靈問道。
“選擇效應和互補效應都是解釋生物多樣性—生態係統功能關係的假說。前者指的是隨著生物多樣性增加，更有可能使得群落中選擇對於生態係統功能影響更大的物種，從而促進生態係統功能。而互補效應則是認為每個物種在維持生態係統功能都存在著重要的作用，隨著物種增加，生態係統功能也會增強。”李榮說道。
“也就是說，選擇效應像是買彩票，買的次數越多越容易抽到大獎是吧?而互補效應就像是打工積蓄，日子越久積蓄也就越多。”楚靈很聰明，一下子便能舉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