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聽到李榮這麼說，便沒有繼續多說什麼，畢竟文章還沒寫完，一切還是未知。
“這篇文章要是寫完了，咱們共一吧，你拿第一我拿第二。”李榮主動開口說起了文章署名。
“不不不，我不要第一，要不是你給我指導的思路，並且教我分析方法，我不可能寫出來的。”楚靈搖頭拒絕。
“整個分析都是你做的，文章也是你寫的，你不拿第一說不過去的。”李榮諄諄誘導。
“不要，我今年已經發表了一篇一作的總環了，再加年初和你一起發表的《pntandsoil》，明年麵試肯定沒有問題，我覺得你更需要這篇文章。”楚靈很是固執。
“沒事，咱們還有一堆數據沒有分析呢，等後麵我自己分析自己寫，就能拿一作了。”李榮給楚靈打了一碗醪糟，繼續勸說道。
“我不要，我感覺你這是施舍給我的。”楚靈的小臉上充滿了倔強。
“那咱們先吃，吃完再說吧。”李榮見到楚靈的堅決，決定暫時不提這個。
“不行，先說明白再吃飯。”楚靈異常堅持。
“好好好，依你的，我拿第一，你趕緊吃吧。”見狀，李榮隻好答應了下來。
雖然共同一作在名義上是等同的，但是在國內通常還是認排名，第一通常被認為是100含金量，而共一第二隻有70，第三就隻有50，越往後越低。
見狀，楚靈臉上才浮現出了笑容，給李榮夾了塊豬手，說道，
“我知道拿一作對我的好處，但是你幫了我很多了，我再繼續這樣接受隻會讓我感覺到不舒服。”
“怎麼會不舒服呢?”李榮回想了一下，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是想能夠幫到你，來報答你對我的幫助，但是現在你對我越幫越多，我很苦惱，感覺我麵對你的感情都是以感恩為主了。”楚靈小聲地說道。
“你已經幫了我很多呀。”李榮一一列舉，“你看，之前我做生意你幫我管賬，現在搞科研你幫我做實驗，做分析，已經都是在幫我了呀。”
“這不是你在幫我嗎?”楚靈說道。
“哈哈，我剛開始讓你管財務，確實存在幫你一把的想法，但是後麵的種種，都是在你能幫我解決問題的基礎上進行的。後麵讓你繼續負責財務，是因為你做的不錯，沒有出過問題，讓你參與科研，是因為你做事情認真。你想想，榆中大棚的盆栽自從種下以後我真的幾乎沒怎麼管過了。”李榮耐心地解釋道。
“但是這些其他人都是可以做的，但是你選了我。”楚靈想了想，說道。
“哈哈，那是因為你優秀，我還饞你呀。”李榮笑著說道。
一開始楚靈沒聽明白，等到想明白後，整個臉都布滿了紅暈，
“你流氓！”
“嘿嘿，眼饞美女哪能說是流氓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李榮笑著繼續說道。
楚靈連忙伸手捂他的嘴，
“彆說了，這裡好多人。”
……
飯後，李榮送楚靈到了校車點，才依依不舍地鬆開了她的小手。
楚靈的手白白嫩嫩的，握在手裡又是軟軟滑滑的，從剛牽上的那一刻開始，李榮就根本舍不得鬆開。
校車啟動了，李榮才折身往實驗室走去，一路上還在暗暗回味那種感覺。
今天剛開完組會，實驗室沒人，黑漆漆的。
李榮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開始整理數據，一邊整理一邊暗暗吐槽:張丹這數據可太亂了，這人心可真大。
到了臨近八點左右，終於整理好了張丹的數據，李榮站起身來舒緩了一下身子，然後打開了快播，準備找一找前段時間《複仇者聯盟》的資源，之前一直在忙沒有來得及看。
這時，門推開了，李榮抬頭看見是張丹，隻好將畫麵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