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通判還在震驚中,趙福金又繼續說道:“給你的賬冊想必你也看了,情況應該也差不多少。想來付通判心裡也清楚,這告示應該怎麼寫,不用本郎君教你了吧?”
“啊,是是,喏。”
付通判在聽到趙福金直呼蔡太宰名諱時,腦袋就已轉不過彎來,這,恐怕連官家也得稱一聲蔡卿吧?
這位小郎君竟然毫不避諱,直稱其名諱,他,到底是什麼人?
趙福金後麵的話,付通判根本沒聽清說的什麼,隻是以本能做回應。
“四哥,你嚇著他了?”趙楷同情的看了眼付通判。
“哼,這些人一聽蔡京的名字就嚇成這樣,在地方上對百姓可是厲害的很呐。”
這話直接讓剛回過神來的付通判又鬨了個大紅臉,訥訥的不敢回應。
趙福金冷冷看著付通判,“既然唱喏了,就回吧,明日還有的忙呢,我勸你明日最好早些出門,省的被人堵家裡。”
“啊?若把那些人逼的狠了,鬨起來,下官該如何是好?”付通判祈求的看著趙福金。
“他們若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又何來的逼的很了,再者,你不是還有上官的嘛。”
“上官?誰?”
付通判陡然一滯,忽的腦中顯出一人影來,對呀,常知府是走了,可這潼川府不還有一上司嘛。
“哈哈,謝小郎君提醒,下官這就去辦。”
“我可什麼也沒說,去吧。”趙福金無所謂的笑笑。
這兩日的朱轉運使可謂是戰戰兢兢,而又兢兢業業,以從沒有過的“熱情”投入進公務中去。
甚至得空還去看望了幾次難民的安置情況如何。
隻是自己再怎麼忙碌,那顆焦灼的心依舊頑強的晃悠悠的懸在那裡。
在見到付通判的那一刻,這心更是突突的狂跳起來,對付通判接下來的話又怕且懼。
“咦?朱轉運使,您可是奔波勞累過度,病了?”
付通判可是聽說這兩日朱轉運使忙的廢寢忘食,可是宿在治所的,現看著他冷汗直冒,理所當然的認為朱轉運使是累倒了。
“咳咳,沒,沒,今日天氣突然轉暖,穿的多了些。隻是這麼晚了,不知兩位郎君派付通判前來所謂何事?”朱轉運使忙轉移話題。
現在深更半夜的,以往付通判可不敢隨意打擾自己休憩,定是和兩位郎君有關。
“啊?哈,也是。”付通判轉頭看了眼漆黑、冰冷的夜空,也明白那是對自己的敷衍,遂順著朱轉運使的話道。
“按理說,下官不該拿此事叨擾朱轉運使,可下官實在是拿不定主意,又怕出了錯,兩位郎君怪罪,屆時再連累朱轉運使您跟著吃瓜撈。”
說完,付通判覷著朱轉運使的神色,見其神情淡然,較方才更顯鎮定幾分,方稍稍放下心來。
聽話音,付通判此番前來與自己所憂之事無關,朱轉運使瞬間恢複以往運籌帷幄模樣。
“哦?是何難事,竟讓付通判為難成這樣?說與本官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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