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此子,不但猖狂無比,更是無視天地萬物。”
站在一處觀看的童尚書,恭恭敬敬地對身邊的猶憐道。
“本公主自認囂張跋扈,跟他比,連小巫都算不上,的確,他比仙山的修仙人還要霸道,猖狂。”
“如果他不是仙山人,真不知他有什麼強大的底氣?”
童尚書走南闖北,見過無數人才,也為通天賭場提拔了許多人才,唯獨見到霍朝,感覺到此子如果謙虛謹慎,將來必會成為一方巨無霸。
可惜,此子殺戮之心太重,必會造成無數孽債追附,會遭天地不容,過早夭折。
“童叔,聽聞家主說,你挑選人才有二十多年,很少看走眼,不知此子,又如何。”
童尚書長歎一聲,感慨萬千,道:“大公主,童某人愧對主人,沒有為主人選出一個左膀右臂之大才,都是一些中規中矩的人才。”
“童某人眼力有限,若是以童某人觀此子之前程,如若此子修心養性,必將會成為一方巨擘。而觀之子,當前殺戮之心太重,必會釀成許多孽債,前程茫茫啊!”
猶憐不以為意,平淡無奇地道:“若是說此子殺戮之心重,童叔大可不必擔憂。”
“俗話說,一將功成萬骨枯,腳下必是累累白骨。”
童尚書見猶憐如此說,心裡明白自己的身份,在什麼人前,該說的與不該說的,都要衡量清楚。
如果說重了,公主不悅。
如果說輕了,公主掃興。
還不如讓公主自己去判斷,或唯人任用。
何況,此子,確實有些本領。
隻得假裝無言以對。
猶憐也不再多說,靜靜地觀看霍朝如何應對姑姑。
此時霍朝,假裝不識人人敬畏的蘭姑黎,若無其事地問道:“如果,你沒有什麼事,請不要阻攔霍某人。”
霍朝心裡隻認定兩個字:鬨大。
鬨得越大越好。
一來牽扯出通天國國王,必將鬨得滿城風雨。
二來人血饅頭的幕後人必會放鬆警惕,抓緊時間收養更多的嬰兒,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所以,在霍朝心裡,國都城大捕快是死定了。
因為,是天意讓他碰在這檔子上。
“你決意要去大廳。”
蘭姑黎見霍朝固執己見,也不再強勢阻攔。
心裡認為,大捕快,一身擒拿手,抓高手無數,很少失手過。
如果,當真被少年霍朝所殺,證明霍朝已超越了凡人身,極有可能是修仙者。
而在整個西南區,無一修仙者,若有,便亡。
仙山,不會讓西南區有一個修仙者誕生。
霍朝不知道自己,在算計他人的時候,自己也在她人的算計中。
見蘭姑黎不再強勢,也不多說,豪邁走去。
“霍兄,還請三思。”
楊煜知曉霍朝厲害,畢竟是少年人,功力有限。
大捕快的擒拿手,威名遠揚,在國都城是人所皆知,不易對付。
“楊兄,霍某人要殺的人,天王老子都攔不住,閻王爺的生死筆也得聽霍某人下筆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