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拎著兩個人出去,金蘭跑過來插上院門閂,看到地上的血,一臉難受。
小心地掃起耳朵扔灶坑裡,一股肉烤焦的味道,讓她犯惡心,跑到院子裡扶著柱子乾噦。
緩了一陣兒,用水衝洗院子裡的血。
應該聽大林的,外麵太亂了,以後沒事少出去。
封六老遠瞧見馬林,一骨碌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跑過去,“馬爺,這……這是怎麼回事?”
“看前軍麵上送你兩個功勞,這個八字眉是朝北豐山犬的間諜,這個鷹鉤鼻子是什麼航哥的人,讓那個航哥明天跟我講清楚,如果不來,後果自負。”
封六看著一隻耳和手掌插刀的兩個人,一抬頭馬爺走了。
唉~這功勞他不想要。
馬林回家的時候,金蘭神不守舍地掐豆角,看見馬林回來有些失措,“處理完了?”
“金姨莫擔心,都是跳梁小醜,這些都是有跡可循的,讓你少出門是外麵有很多無法預料的臨時犯罪,防不勝防。”
金蘭唏噓不已,“咱家女人多,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容易遭人惦記。”
“證明我殺的不夠,人總是輕視聽說而沒做過的事兒,隻憑腦補就覺得他上他也行。”
馬林說完後看著金蘭,“你剛才那句不對。”
“哪句?”
“你不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金蘭翻著白眼,馬林下一句把她哄的眯起眼,“金姨是熟透的水蜜桃。”
“你稀罕看我啊。”
馬林看金蘭拉絲的眼睛,這少婦就是勾人,但是不能吃,精蟲上腦麻煩多。
“稀罕,看不夠,隻能看看。”
金蘭‘嗤’了一聲,哼著歌去做飯。
晚飯時候,封六等到苗前軍,說了馬林今天帶了兩個在房子附近轉悠的人,苗前軍一愣,誰活膩了,到馬林家附近找死?
細細一聽,一個是豐山犬家屬,已經送公安局處理,另一個是航哥的人。
“航哥?這名有點耳熟,他乾啥了?”
“徐航,鐵北那邊吃火輪的,派了一個人調查馬爺姐姐的家庭情況。”
苗前軍倒吸一口涼氣直衝腦門,炎炎夏日瞬間清醒,“你帶人去找那個什麼航,跟他說,如果今晚不給馬哥賠禮道歉,等著收屍吧。”
“馬爺說明天。”
“明天早上馬爺心情不好怎麼辦?上麵說明天處理,你今晚就要拿出態度,你真是個棒槌,趕緊去吧。”
苗前軍急匆匆跑到三叔家,跟苗前程說了今天發生的事兒。
苗前程讚許說:“軍兒,這事兒辦的不錯,現在穩定勝過一切,真要讓這些跳蚤激怒馬林,誰也攔不住他發瘋,不死一片他不會收手的。”
點上煙眉色深沉,“關鍵你還找不到他犯法的證據,上次他把調查部證件還回去了,但是人家功勞在那呢,那幾位大佬心裡有愧,總覺得虧欠了馬林,怎麼會同意調查?”
苗前軍拿過煙點上,“馬哥在香江乾啥了?”
“前幾個月才算通過那邊人查清楚,殺的香江黑道人頭滾滾,三個最大的幫派連夜場、花樓、賭檔都不敢開了,弄死不少台特務餘孽,還翻出不少英國間諜。”
苗前軍聽得入神,喃喃道:“馬哥這輩子值了,殺了那麼多敵人,聽得人熱血沸騰,他是咋學的一身本事。”
苗前程抽了他後腦勺一下,“人家姥姥民國時候就練武的,家傳的本事,你有那本事也殺不了那麼多敵人,他從不把敵人的命當命。”
“京城那的事兒是不是……”苗前軍壓低嗓子,“是不是馬哥乾的?”
苗前程知道他問的是啥,衛駿治兩口子和卓景飛、文思紅聚眾耍流氓的事兒,這事兒就特麼邪性,有猜測,但是沒人敢斷定百分百與馬林有關。
“他們自己不乾正事,被人算計著了道,說不定是對手乾的,畢竟現在也是搶位置的關鍵時刻。”
苗前軍抽了兩口,“哥,豐山犬現在還敢派人來啊?”
苗前程頓了一下,“不一定是豐山犬,我去年聽秦方武說朝北那邊亂套了,死了一個中將,豐山犬被剿滅的差不多。現在哪還有精力找馬林報複?知情的也死差不多了,再說,沒證據指向馬林,都說了是個叫卓不凡的人乾的。”
“那人家都猜測是馬哥。”
“猜測咋了,總之豐山犬之事已經完結,現在要關注扶桑的間諜,但是他們不敢出手。”
“聽說扶桑也殺了不少間諜和黑道的,人家不報複?”
苗前程掐滅煙頭,“哪個境外來的敢到咱們國家殺人?沒等出手就被群眾舉報了。”
苗前軍剛放下心,苗前程又歎口氣,“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其實馬林去京城更合適,不僅能避開危險還能晉升上去,你有空問問他的意思。”
苗前軍剛要答應,轉頭看著苗前程,“三哥,感覺你想讓馬哥離開鬆省呢。”
一拍腦門,“豐山犬那個親屬是你找的人?三哥,你瘋了?耳朵都被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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