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氣頭上的耶律族長同意了讓自己親兒子領著幾個親信闖進了赤炎秘境,年過半百的他這幾天過的可謂是寢食難安,明知道秘境隻有等到進去後的第六天才能出來,可還是忍不住幾次跑去遺跡去看那根象征著入口的光柱。
而就在第五天的時候,一個被他下令留在那邊守著的族人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
“族,族長!少族長他出來了!”
在聽見這話時,耶律族長竟是忍不住直接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可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和天數對不上後當即嗬斥道
“今天才是第五天!膽敢謊報情報,不怕我治你的罪嗎!?”
“真的,是真的!!”
那名斥候姿勢看見了前者藏匿不住的喜悅,當即再度一禮。
“屬下不敢謊報,自打從光柱中看到了那個出來的身影就確認是少族長,這才趕忙跑回來向您稟報。”
“吾兒…”
在聽到了對方斬釘截鐵的回答後,耶律族長剛要三步並作兩步迎出帳篷,可在意識到自己這樣會失了威嚴後,又趕緊坐了回去,擺出一副正在處理家族事務的繁忙模樣。
“族,族長?”
當看到這位族長轉了一圈又跑回去之後,那名斥候不由疑惑出聲。
“啊,那什麼,等下他若是到了門口,你宣他進來就是。”
“可是…族長,少族長他沒來啊…”
聞言,族長那還在桌案上寫寫畫畫的手禁不住青筋暴起,直接在一聲輕響之中將手中的筆捏斷。
一聲低沉卻極度平靜的聲音緩緩響起。
“他,去哪了?”
…
原先覺察到身體有些異樣的時候,在秘境中迫於形勢的壓力徐鈺並沒有將那有些彆扭的感覺放在身上,可就在剛剛隨著那個邪煞附身的軀體徹底消亡,徐鈺忽然覺得自己的小腹鑽心地絞痛了起來。
那種痛感簡直就像是拿著小刀在不停地狠狠紮她的肚子一般,不一會的功夫就連大腿根部還有腰部都跟著一起疼了起來。
就在那種幾乎快要生生把人逼瘋的痛楚之中,徐鈺冷汗驟下,便是死死咬牙卻也是一個身形不穩坐倒下去…
“怎麼了?!”
隨著耶律阿術著急忙慌的跑過來,徐鈺狹長睫毛下的眼睛便是眯起,卻也變得有些無法看清眼前的情景,隻得竭力對準那個已經模糊的身影道
“那東西…死前….好像給我下毒了…”
…
當耶律阿術將已經奄奄一息的徐鈺抱入屬於後者的氈房之時,那個負責照料徐鈺起居的奴仆夏茵登時就被少女的情況給嚇了一跳。
“血!怎麼…”
可還沒等夏茵把話說完,那位一直坐在屋內座椅上悠哉喝著茶的白衣“公子”忽然站了起來。
在瞧見來人之後,耶律阿術的眼中不由閃過了一絲驚愕,剛要開口問候卻是被對方先一步打斷道
“把她放到床上去。”
緊接著那人又是轉頭對夏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