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緩緩的駛向了我們。
沈飛二話沒說拎起我的箱子幫我送上了車。
“我走了,路上注意安全!”他最後的那一眼望了我好久好久,我從他的眼中看見了更多的不舍和憐惜。
車子緩緩的離開了,他的身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真的該死,我是怎麼了?突然心口隱隱作痛,讓我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說的心痛嗎?
沈飛塞給我的是一張信封。我從裡邊兒掏出那張被折的很整齊的紙。
如行雲流水般的字體現在我麵前。
“月牙,雖然我比你小幾歲,但是我卻比我們的同齡人更加早熟,我比誰都清楚我究竟要什麼,從我第一眼看見你,你那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清秀的不施粉黛的臉讓我至今難忘。後來更在幾次接觸後,得知你獨自一人帶著孩子生活,曆經了生活的艱辛。我被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母性之愛深深的吸引……”
當我讀到這裡,我就不想再往下讀了。
我又從信封裡摸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好奇的掏出來是一枚戒指。
就是他那天要送給我,我沒有接受的那一枚戒指。
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雖然我人離開了,可是我依然牽掛著沈飛的安危。
丈夫不會就此罷休,他不會白白的挨沈飛的打。
雖然上次園長靠著關係使沈飛躲過了一劫,可我還是有預感,丈夫會再次找沈飛的麻煩。而且這種感覺很強烈。
我顫抖的從兜裡邊兒拿出手機,不知道這個電話我該不該打!
我想和丈夫做一個交換,隻要丈夫不再去幼兒園找沈飛的麻煩,我們可以不離婚,也允許他隔三差五的看看孩子。
我在腦子裡不住的盤算著我這個計劃,是否有實施的可能。
可是我又怕丈夫反悔,到底怎麼辦呢?
靠在車窗上,顛簸的汽車晃的我腦袋疼,索性我緊閉雙眼,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兒。
因為天氣的緣故,車子開的很慢。
剛才那一個盹兒,讓我的大腦清醒了一些。
天也微微亮了,我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早上6:15。
原本到北京大概有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可今天的天氣特彆的不好,高速封路,我們走的下路。
以這樣的速度,大概到中午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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