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狼狽的美人就這樣直直暈倒在他們麵前,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時,統帥早就上前一步穩穩接住了美人。
小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吭聲,全都收起槍,開玩笑,再拿槍口對準這小美人,恐怕下一秒統帥的槍口對準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繼續守衛。”
“是!”
伏黯看著懷中奄奄一息的美人,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在想什麼,隨後便輕鬆將人公主抱起。
而後眉心微蹙,壯碩地手臂捧著懷中的人,輕得讓他覺得不是在抱人,像是在抱一隻狐狸精一樣。
東南a禁區,路過的士兵軍官皆為其讓路低頭,但等伏黯走遠,又很是詫異地偷摸著多看兩眼。
統帥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麼這回破戒了?
不過一身威嚴軍裝地統帥,抱著個身形看起來玲瓏有致的旗袍美人,雖然看不清臉,但他們下意識就覺得應當是個美人!這畫麵還真是賞心悅目。
伏黯不知為何,見到懷中之人的第一眼便下意識嗬斥那兩個小兵彆對他動手,哪怕他們根本沒扣動扳機,他垂眸看著他傷痕累累狼狽的模樣,心中怒火升騰難以壓製。
接著,他將人帶回了自己的府中。
府上的大夫見狀也是又驚又奇異,但不敢多說一句,膽戰心驚地看病開藥,酌字酌句道:“這位小公子是失血過多,又受寒發熱,體內鬱結已久,身體虛弱才會暈倒,好好治療調理一番,就不會有什麼大事了。”
聞言,伏黯頓覺荒唐,他眯著眼掃視這大夫,“他是男人?你這大夫眼睛要是用不上,不如捐給那上戰場的小兵了。”
大夫抹了把頭上的汗,趕忙給自己喊冤:“統帥大人,小的眼睛好得很呐!此人絕對是男子!不信您就看看,他脖子上是否有喉結?小的就是不看,把脈也能把出來!”
聞言,伏黯的視線才從他身上轉移,看向床上躺著的人。
床上的人慘白著一張臉,上麵的血跡已被擦淨,柳葉彎眉,一雙汪汪杏眸迷離,此刻正緊閉著眼昏得不省人事,他知道那雙杏眸睜開眼望過來時有多讓人驚豔。
柳眉微蹙,他昏睡時也並不安穩,頭上裹著大夫給他包紮地紗布,一襲長發如瀑鋪散開,很難不讓伏黯將他和‘柔弱可憐’等一係列女人的代名詞聯想在一起,可大夫說他是男子。
胭脂粉色的旗袍將他玲瓏有致地曲線儘數勾勒,脖頸纖長,膚色白嫩,胸膛的一起一伏說明他還活著,胸前一顆盤扣不知被誰扯掉了,歪歪扭扭的衣襟隱約可見裡麵的貼身裡衣。
伏黯地視線艱難離開那裡,漸漸移到了他的脖頸上,果然看見極其明顯的喉結,男子才有喉結,他是男子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覺得他就連喉結都性感得要命,伏黯幾乎要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蠢蠢欲動。
“他還有多久能醒?”伏黯聽見自己暗啞地聲音。
大夫道:“多則3天,少則1天。”
等大夫走後,伏黯屏退所有人,緩緩上前,他沉吟片刻,伸手碰了碰那隨著呼吸起伏的地方,觸感柔軟,但彈性似乎不行,帶著疑惑沿著衣襟掀開裡衣,而後不由得失笑。
竟是兩個饅頭?還真是男子。
伏黯抽回手,神色淡淡,男子還作這副裝扮?蓄長發?自清朝覆滅起,男子全都剪了辮子剃頭,脫去一身長袍。
男扮女裝,除去唱戲的名伶花旦,還能有誰?隻有那瀟湘館新來的賣唱清倌了,據說打著男扮女裝的名頭,穿著旗袍去攬客,許多酒客嫖客都被他迷得走不動兒了。
先前他還一直不屑於那些人什麼都吃得下,現下一見,伏黯卻是覺得,傳聞倒也是情有可原。
他定定瞧了一會兒,瞧著他還尚算得上乾淨潔白地腳踝,那裡沒有淤青,瑩潤可愛地腳尖撩得他心癢癢。
帶著厚繭的大掌覆上,便能將其整隻小腳握在手中,掌心冰涼一片,輕輕顫了一下,似是癢,又或許是被他的體溫燙的。
伏黯的手逐漸上移,輕易被用掌心裹住他的腳踝,摩挲把玩了好一會兒,他才鬆開手,指尖餘溫仍存,他攥緊拳頭,觸感猶存。
儘管撿回個美人,伏黯也沒有因此荒廢公務。
“統帥,都準備好了,今晚就能引那群抗日軍上鉤,打得他們措手不及!”齊副官一臉興奮又恭敬彙報著。
伏黯神色未變,垂眸依舊專注修剪著雪茄,軍裝外套被他隨意搭在椅背上,修剪完雪茄後懶懶靠回椅背上,打火機的火光照在他利落地眉眼上,勾勒出一絲冷意,“抓活口,能抓一個是一個,吞了我那批貨,讓他們翻倍吐出來。”
齊副官心裡打鼓,一副‘你這不為難人嘛’的神情,瑟縮道:“怕是不太容易,您也知道,那群人都是硬骨頭,牙關咬得比我那死了三天的老母都緊啊!這要是審,怕是審不出什麼就算了,吐的還都是假信息,對咱們不利啊!”
伏黯和這夥抗日軍打了幾年,哪能不知道其秉性?更是可惜這群人不在自己帳下,他也很是稀奇,抗日軍怎麼會這麼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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