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淮還不知道自己沒出手,就已經被兩個人惦記上了,要是知道了,準得把嗶嗶喊出來,是不是偷偷挪用了他的生命時長去換些什麼瑪麗蘇光環了?
他哪裡想得到,比起上個位麵使儘渾身解數,這個位麵竟就這麼容易引起兩個人注意了。
如他所料,對於他提出的條件,瀟湘館的老板娘欣然接受了。
他要讓瀟湘館為他提供食宿,他會繼續賣藝,收入所得和老板娘二八分成,老板娘八,他自己二,現在的他雖然還沒有固定的酒客,但老板娘知道,眼前的美人定非池中物,他的性彆更是他的優勢。
先前老板娘還擔心搖錢樹跑了,畢竟他就唱了兩場就不來了,是不是不樂意乾這個?
現在師淮這自己送上門來,焉有不緊緊抓住的道理?
師淮也隻是求個容身之處,他要脫離李家,就不能再住在李家了,不過…瀟湘館也隻是一時之計。
對付李家母子的任務再簡單不過,難的是第二個任務,隻有三大軍閥都覆滅,東南地區才有可能統一。
他決定還是和上次一樣,故技重施,比較穩妥。
再度勾搭三人,讓他們為自己爭風吃醋,再切斷他們的利益,使他們內訌。
對師淮而言,也很簡單,難的是把握好這個度。
上次他撩撥洪子龍太過火,讓他失了理智,突然發瘋,這一次他得收著點兒,總結就是,要更會pua一點。
等伏黯回來時,已經是第三天,他的美人跑了。
跪在地上的小丫頭瑟瑟發抖,等待著他的責罰,怕得不得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哪知統帥隻是意味不明地笑笑,隨後便讓小丫頭走了,全然沒有要責罰的意思。
小丫頭不敢置信,不敢多問一句,連忙起身跑了,怕統帥會反悔似的。
美人的這一逃跑,更是勾起了伏黯的興趣,本以為就是個柔弱可欺的小美人,如今一看,卻發現這小美人還有爪牙,聰明得還真像個狐狸,他一不注意,就讓他給跑了。
不過伏黯不急,他知道小美人姓甚名誰,也知道他現在棲身在何處?他是纏定這隻小狐狸了。
副官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還以為他並不看重那什麼小姐,討好上前:“統帥,這回咱們抓的抗日軍要如何處置啊?”
他們這回可謂是大獲全勝,多虧了提前布置,那群抗日軍落荒而逃,他們還活捉了三人。
伏黯語色沒有起伏,“用刑,逼供,彆弄死了,至少審一個月。”
“收到!”
一周後。
“誒誒誒,聽說了嗎?那瀟湘館的小雀兒又要登台咯!”
“真的?不都快半個月沒出來了,我還以為人受不了,跑了!”
“嘖嘖嘖,哪能呢?這來錢快不是?”
“也是,這年頭笑貧不笑娼的,這賣唱陪笑可真賺錢,男人都來乾了!”
“那也得有那資本不是?彆說了,小雀兒比瀟湘館的女人都漂亮香軟,能掙錢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為了賺錢不擇手段,幾個人能做到這樣?那確實也是有幾分本事咯。”
小雀兒以男兒身賣唱,在不算開放的年代,噱頭十足,他的每一場都吸引許多酒客圍觀,場場人數爆滿,這場也不例外。
夜色漸暗,師淮坐在鏡前,任由姑娘給他梳妝,瀟湘館的姑娘都是自個兒梳妝的,個個在絕色之姿上錦上添花,也就師淮能做到梳妝完後還能給自己減分的,完全掩蓋他自己的美貌。
“小雀兒,閉一下眼。”
師淮乖乖閉上眼,任她給自己描上眼線,再加重凸顯他眼角本來的淚痣。
“可以了。”
師淮睜開眼,眉目流轉看著眼前的女子。
那女子輕呼一聲:“小雀兒,你莫要再這樣看著奴家了,奴家的魂魄都要被你給吸走了~”
師淮斜睨她一眼,聲色慵懶:“婉娘,你若想要吸回自己的魂魄,隻需要照照鏡子就成了。”
婉娘輕輕捶了下他的肩膀,掩嘴輕笑:“就數你嘴甜~還長得和妖精似的,小雀兒,要是你願意,奴家都想隨你去了~”還順勢摸了下去
師淮淺淺一笑,眉目彎彎,更是勾人。
他此刻挽著發,紅唇如血,眉目如黛,勾長的眼線恰巧停在他的淚痣下,眼角淚痣將他襯得嫵媚動人,一顰一笑,俱是風情。
若是不知道他的性彆,定會認為他是女子,不過他的喉結卻又大大方方展示出來,不加掩飾。
“婉娘,再摸下去,我的饅頭可就要癟了。”師淮自然而然拿起她的手。
婉娘‘噗嗤’笑出聲,嫵媚旖旎的姿態全沒了,笑得肚子都疼了,“小雀兒哈哈哈哈你可彆到處亂說你這對玩意兒是饅頭啊,不然那些酒客,定要嘲笑上你了。”
師淮也無奈看著身前,誰讓他現在隻用得起饅頭?幸好饅頭便宜又能吃,還能以假亂真。
等他什麼時候逃亡餓極了,還能直接掏出來吃,這麼一想,又覺得饅頭好啊,饅頭是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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