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機械中帶著絲顫抖地童音問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師淮麵無表情給自己倒了杯茶,輕抿一口才道:嗯,他知道丟貨的事,是我通風報信了!
嗶嗶不解,怎麼大人被抓包了也不心虛,也不害怕呢?還比誰都坦蕩!
【那伏大佬剛剛怎麼還一五一十給大人您交待下一次交貨地點時間呢?甚至還精確到了軍隊人數,和武器數量,他該不會是在試探您把?】
師淮搖搖頭:不是,他
師淮放下茶杯,無奈笑笑:他是在給我‘通風報信’呢,讓我好接著透露給抗日軍,接著去搶。
估計也能猜到我今天出門,是去見抗日軍在城內的眼線了吧。
嗶嗶嘖嘖感慨:【戀愛腦真是,沒得治了!那您還要接著去傳情報給抗日軍嗎?】
師淮:不去。
坑老公這種事,乾一次就行了。
之前是拿伏黯的軍火去補貼抗日軍,現在抗日軍新得了一批補給,應該不至於打起仗來還能任人欺負。
而且日軍因為毒品一事都自顧不暇了,他現在橫插一腳,也沒太大的意義。
等抗日軍的好消息吧,毒品一燒,野田手下的這群日本兵,要廢掉好一陣子了,就是不知道抗日軍能否乘勝追擊,搗毀他們。
當晚,師淮主動得很,任伏黯如何折騰他,儘管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他也要強撐著扯住伏黯再來一遍。
他的身上沒有一處不是伏黯留下的痕跡,伏黯看著滿意極了,忍不住再親他一口。
見他已經困極,伏黯饜足也不想再繼續折騰他,緩聲道:“淮淮,不來了,睡吧。”
師淮微微點頭,在他的懷中閉上了眼,下意識喃喃了一句:“老公對不起”
伏黯心中軟得不知如何是好,低聲回他:“沒關係,不怪你。”
師淮沒聽見,他睡沉了。
一直忙於給日軍布局,怎麼坑害日軍,要不是下屬來報,師淮都不記得想起李陳氏和李天豪了。
下屬提到李天豪時,那臉上的嫌惡,擰著的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從沒見過像李天豪這麼喪儘天良的人。
“師公子,那李天豪根本沒把李陳氏賣給黃老板!”
師淮有些詫異,“沒賣?一千大洋他都看不上?難不成是他還尚存良心?倒也不算太無可救藥。”
但是就算他不舍得賣李陳氏,師淮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下屬搖頭,斟酌著該怎麼說,他自認在軍營裡混了這麼多年,男人間的什麼醃臢事兒沒見過?
但也確實是第一次見像李天豪這種,畜生!
那可是生他養他,恨不得給他吃了自己肉隻要他能健康長大的親娘啊!他竟然連這種事兒都做得出來!
師淮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下屬歎了口氣,一五一十全交待了。
原來那李天豪並非不為這一千大洋所心動,而是他野心更大,他賭博,欠一次的錢那都是一千大洋起步的,當然覺得一千大洋少了!
他看到買媳婦兒的告示,當即就想到自己的老娘,老娘雖老,但好歹還是個女人!
隻賣一千大洋,他還覺得少了,更何況這一千大洋賣出去,老娘就是彆人的了,也不夠他花的,所以他沒有聯係黃老板。
而是將自己家收拾了一番,還請人給他寫了個牌子放在門口。
牌子寫著招嫖。
往下就是一些極儘汙言穢語的形容詞,這種形容詞竟是讓他放到了自己的親娘身上!
下屬看了眼師淮的神情,沒看見他動怒,才繼續道:“那牌子上寫了,一塊大洋一炮”
師淮聽到這兒,還真是不由自主冷笑一聲:“一塊大洋?這麼貴,幾個人嫖得起?”
下屬搖搖頭,“師公子,您有所不知,這貧民窟那群單身漢,一輩子都沒怎麼摸過女人,想了一輩子,歡場的那些姑娘他睡不起,彆人家的又惹不起。
就隻敢發泄在一些動物身上,所以,這一塊大洋,就算他們沒有,攢攢湊湊,砸鍋賣鐵,他們也要去享受享受。
這一天下來,李陳氏就已經接待了不下十個人了,而其中要是有人情不自禁就會多消費些,多交點錢。
錢不夠的也很簡單,那就寫欠條,還有利息,不過利息不高,因此那些人也能接受,所以現在李天豪反倒從背債的,變成了許多人的債主。”
嗶嗶聽到這裡,都忍不住出來怒罵李天豪了:【畜生!畜生!真是畜生!壞人!李陳氏對他那麼好,把他當寶貝心肝一樣,他竟然還這麼對李陳氏!
這麼壞的人類,就該被抓過來我們銀星監獄改造!】
師淮語色如淬了寒冰,他也是很久沒見過這麼不當人的人了,“那李陳氏也是自願的?”
下屬心有不忍,又搖搖頭,儘管李陳氏不是個好的,但他們這些人還有良知也不忍心看到她這樣。
就算李陳氏壞到極致,天下人都能苛待李陳氏,隻有他李天豪是最該善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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