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費解
沒事,以後他就是自己的夫君了。
對著她這樣的神情,師淮卻直白地戳破了她的小心思:“孤對你沒什麼心思,你若是願意,便待在太子府裡以彆的身份養老,若是不願意,便領一筆豐厚的賞銀,出府恢複自由,自行選擇吧。”
芊夫人剛還少女懷春的臉色頓時就垮了,臉上血色逐漸消退,“殿,殿下?”
太子殿下看穿她的心思了。
她手足無措立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像是受了多大的羞辱一樣。
但其實師淮根本無意為難她,淡然解釋:“孤不過是為了氣氣太子妃才將你納進來,太子妃傷孤太深,如今孤對所有女子都沒有興趣,往後的一生也是如此。不如放你自由,免得讓你白熬在這裡,浪費一生。”
芊夫人不敢置信看著太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隻是一時之間竟極為妒忌太子妃,又心生絕望,太子妃竟將太子殿下傷得這樣深?
深到他要用一輩子去療愈的地步嗎若是太子殿下這樣深愛的人,是自己,便好了。
見她仍沉默,師淮耐心道:“你若安穩慣了,便在這府中恢複以前的身份,可保一生無虞,若是想離開,孤也會為你準備足夠的銀錢。”
芊夫人淚光盈盈,她依依不舍看了眼太子,深知太子是不會喜歡她的,可是她知道一個天大的事實!
她含著淚為師淮端過茶杯,咬唇忍淚後道:“既然如此,那妾身便自請離開,殿下雖對妾身無意,可妾身心中卻早已有了殿下,這是妾身親手沏的茶,殿下能否用這杯茶,為妾身送行?”
師淮蹙眉,他自然聞得出來其中放了什麼,心中湧上了濃濃的不悅,正要拒絕,忽然耳朵極其靈敏聽到了屋外極其細微的動靜。
他挑眉,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拐了個彎:“好啊。”
說罷,便接過茶杯一飲而儘,“以後你便不再是孤的妾室了,明日孤便讓水生帶你去尋管家拿賞銀。”
芊夫人吸了吸鼻子,帶著哭腔道:“殿下!妾身離去前,還請殿下賜妾身一樣東西!”
師淮揉了揉太陽穴,有些不耐:“何物?”
芊夫人抬頭,定定看著他,大著膽子道:“孩子!”
然後她便起身,當著師淮的麵將自己薄如蟬翼的外衫剝落,露出底下白嫩的肌膚。
書房的窗戶大敞著,能從外麵清晰看見裡麵的光景,師淮聽著外麵傳來‘哢嚓’一聲,不知是什麼被捏碎了。
他尷尬地‘輕咳’一聲,也是未能想到這女子竟會這麼奔放,直接就把衣服脫了。
未等他出聲阻止,股股熱意湧了上來,師淮麵色潮紅,口乾舌燥,抓緊椅子扶手,隱忍著什麼,看起來像是被眼前的人撩動了一樣。
芊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她顫抖著聲音幾乎是用儘全身的力氣大吼出來的:“殿下,妾身,妾身並非故意,隻是實在是是想為殿下留後,您此次一去清江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您不想留下自己唯一的子嗣嗎?!”
她的牙齒都在打顫,不知是冷的還是怕的,一步步繞過書案,往師淮逼近。
師淮卻敏銳捕捉到她話裡的玄機,忍著劇烈的反應問她:“唯一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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