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為朽、萬變則靈、孕靈不息、生息不止,是為做宗、不變為朽、萬變則靈……”
小貓的呢喃帶著新鮮的瞌睡,觀判推門的手頓住了,“他到現在還是修煉不出韻力?”
資本一愣,連忙給白糖開脫。
“小白其實已經很努力了,貓大娘每天都讓他跳50圈梅花樁,做200個仰臥起坐……他從未偷過懶,甚至還翻倍練!”
資本說著心中也升起納悶,百思不得其解,數據流扯住觀判頭頂的毛揪,一撮撮細碎的絨毛變洋洋灑灑的被扯著往下掉。
“小白身形確實是日漸輕盈,可韻力卻遲遲沒有出現的痕跡,倘若不是你說他是主角,我都懷疑他可能根本不是京劇貓。”
看著頭頂洋洋灑灑落下來的毛,觀判臉色有些難看。
資本忍不住又道,“你彆對他那麼嚴苛,畢竟不是誰都如你和墨邪那般,一個腦子掰成兩個用。”
“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彆亂扯?我都快禿了!”觀判強忍怒氣,“而且你不知道頭頂被踩著長不高嗎?自己飄!”
資本無辜被罵委屈極了,“不久前還叫人家本本,這會兒就換了一副麵孔,自己飄很耗費能量的!你一點都不心疼我了嗎?”
“心疼你。”觀判皮笑肉不笑,“我更心疼我岌岌可危的頭發!你知不知道發型對女生很重要的?”
“我這才扯幾根!”資本一時感到有些不可置信,“在身宗時墨邪哪次給你梳頭發不扯掉一大層?若是你禿了他才是元凶!”
“那能一樣嗎?”觀判把仍不鬆數據的撈下來,“他給我梳頭發是做發型,你扯我毛是扯著玩!”
“他弄的發型又不好看!”資本在觀判手裡跳腳,“阿紫那小貓隨手梳的都比他好看!你頭頂誰都能摸兩爪,我卻座不得!”
“墨邪給的多啊!”觀判輕輕點了點跳腳的珠子,“給他玩一次就有好處拿,傻子才拒絕,他還會做飯,吃貓嘴短啊!”
“好啊狸貓!你是覺得我的數據庫裡沒可以給你的東西了!就嫌棄我了不寵我了!”資本委屈極了。
“我原以為你真在乎小白,才把你最信任的我派去保護他,可聽你現在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嫌棄我沒用了是吧!”
觀判眨眨眼,“話是這麼說,但本本,你現在確實沒什麼能幫的了我的欸!”
“誰說的!現在有一件事,我肯定能幫上你!”資本渾身一激靈,身上冒出滋啦滋啦亢奮的電流。
“哦,你能幫我做什麼?”
“本本,姐姐?你們回來啦!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看我嘛!”白糖從打開的門後冒出腦袋。
資本掃描幽幽的鎖定白糖,早不出來,晚不出來,怎麼這麼個時候出來?
先前在城門口也是,他有搶他狸貓的嫌疑!
觀判被嚇了一跳,“你走路沒聲啊?”
“嘻嘻。”白糖撓了撓頭,“我身法比較輕盈,嘿嘿,姐姐要不要跟著我一起練,越練速度越快哦!”
“不用了。”觀判連忙擺手,不要說她沒有實體,就算有實體她投機取巧型的也不敢和做宗比純耐力啊!
白糖跑個50圈梅花樁輕輕鬆鬆,她20圈跑完都夠嗆!
體術方麵向來是她的短板,和墨邪比純體術就沒贏過,一次都沒贏過,每次都被壓著打!
“嘿嘿……姐姐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嘛!”白糖把門打開,暖黃的蠟燭光芒照到走廊裡,“進來說,外麵冷!”
隻有活貓才會感覺到冷……呃,白糖確實是個活的欸。
觀判歪頭看白糖的房間,很乾淨,很熟悉,這個布局擺設似乎是墨昭八陣中的第四陣。
師傅曾教她,墨昭主戒律、升遷、督察、審判、運勢,第四陣為業運聚攏陣。
白糖是活著的小貓,住在充斥亡者的末路客棧,雖然這裡屬於生死之間,但呆在死氣橫生的地方本身就對運勢有所損耗。
這個陣法可以鎖住陣主的氣運,聚攏四周的天地氣運,鹿娘子和貓大娘會這個陣法,還把這個陣法用在了白糖身上。
她們大抵是真的愛這個便宜兒子,畢竟墨昭八陣也是八禁陣,據師傅說,現在是嚴禁使用的。
貓大娘不是信使就算了,鹿娘子一個信使也包庇,未免有些……
按下心中的想法,觀判感到有些好笑,她們如何與自己何關,左右若真追究起來,也罰不到自己頭上。
她其實很少往這兒來,倒是本本經常和白糖同吃同住,也不知他是沒發現,還是有意維護,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勾了勾手指。
那碗還溫熱的“芝麻糊”落在桌子上,0“解釋一下吧,我是不信你會無緣無故在飯裡抓一把草木灰的。”
白糖一愣,“什麼草木灰?我還以為這灰色的糊糊是晚飯嘞!”
嗯?
貓大娘分明說,做完草木灰紅薯湯圓糊是出自白糖的手筆。
牽絲線處於外放狀態,在她的領域內,分明可以確定貓大娘是沒有說謊的。
但白糖所說可以確定不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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