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件事……你還記得我們在雲憂山穀碰到的那隻白貓嗎？”資本把自己貼到觀判額頭上。
觀判眨眨眼，眼中劃過幾分古怪，“噬緣計劃，引夢香配方，這些都是即墨觴親口和你說的？”
“我騙你做什麼？”資本偷偷飄回觀判頭頂，“當時……我還有些恍恍惚惚，她不在，即墨觴就跟做賊一樣跑進來。”
“他說，他有辦法牽製她，你和她的力量是一樣的，我偷偷試探過了，狸貓，她的力量真的是和你一樣的。”
資本心裡算著小九九，“她的力量那麼強大，若你能將她吞噬了，我們在這個世界就無敵了！”
可是緣綾是師傅的本體啊……
資本不是和師傅很要好嗎？
“本本，你知道觀判嗎？”師傅是資本的第986代夢主，生前也叫觀判。
“狸貓，你怎麼了？你不就是觀判嗎？”資本一頭霧水，“狸貓，你怎麼忽然不開心了？”
“沒什麼。”觀判屈指敲了敲桌子，“我隻是忽然想唱歌。”
“狸貓，你還會唱歌啊？”資本有些驚奇，“我不知道原來狸貓你這麼厲害，又會創造功法、又懂陣法、還會唱歌。”
“我唱給你聽，好不好？”觀判眨眨眼，昂起頭，“我唱給你聽。”
“好啊，狸貓我們都認識三年了，還從未聽你唱過歌。”資本在觀判頭頂轉了一圈，又去扯觀判的頭發。
觀判輕笑了一聲，“黑夜的夢裡，甜蜜、的陽光，摯愛的家人一起遊蕩！”
“黑夜的夢裡，明白的月光～相伴的朋友一起歸鄉——”
“黑夜的夢裡，漆黑的水光，血液的流淌埋沒方向～”
“黑夜的夢裡，藍色的水光，影子的誓言、塌陷遠方——”
“黑夜的夢裡，眼淚的回響，分彆的告白——熄滅光亮。”
……
觀判的記憶向來不錯，或許比起過目不忘要差點，但入耳入目的東西卻也能記得很久。
這首歌資本曾唱了前半段，她後來又在心境裡聽師傅唱了後半段，她不知道中間有沒有缺詞少詞，因為她聽到的詞隻有這些。
但這首歌對於資本和師傅而言絕對是特殊的。
因為縱使他們分彆了那麼多年，仍然在唱。
資本在觀判頭頂歡快的轉著圈，納悶的揪了揪觀判的耳朵，“唱完了嗎？感覺沒唱到結局啊，後麵沒了嗎……”
觀判挑眉，“如果說後麵還有詞，你覺得應該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這麼一首期期艾艾的歌，悲劇什麼的最讓係統討厭了！”資本頓了頓，小聲的用小電音輕哼著。
“黑夜的夢境，穿梭時光，燃燒靈魂指引方向。”
“黑夜的夢境，在歸故鄉，一彆兩寬相對而向。”
“黑夜的夢境，重逢時光，星河鬥轉心碎茫茫……不對，我為什麼會知道後麵的詞？”
資本沉默了，煩躁似的轉了一圈，身上劈裡啪啦電流閃爍，“黑夜的夢裡，甜蜜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