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也給用短刀給予老虎重擊。
這時許秋涼從短暫的錯愕中回神,她快速上前,找準時機將藥粉撒在了老虎的鼻子上。
然後老虎瞬間癱倒。
“你這女人還真是……這不是顯得我多此一舉了?”
白墨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鮮血將他的白衣染紅,像是綻放的妖冶的花。
他對自己的傷不以為意,反倒是仔細的打量著許秋涼:“還行,沒受傷,那小爺我這傷就也沒白受。”
許秋涼怔愣的看著白墨,見他身上的血跡被暈染的越來越大,眼睛忍不住的發澀。
這個人為了救她受傷了……
白墨吊兒郎當的輕笑,話語裡卻是夾雜著幾分認真:“怎麼?感動了?那你要不要考慮以身相許?”
許秋涼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的歸於冷靜:“你的傷還是早些處理比較好,免得失血過多,還有就是,你若不走,一會被人發現可是不好交代,所以趁著現在沒人還是快走吧。”
白墨幽幽的歎了口氣:“你這女人可真是無情,可也正因為你無情小爺我才喜歡的緊。”
白墨扔下這話,便是快速離開。
可惜!可惜啊!
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這女人身邊的不是他,不然他就算失血過多,就算……他也不會走的。
就像他衝出去救她時沒有考慮任何一樣。
許秋涼忍不住望著白墨離開的方向失神,白衣紅花在眼前揮之不去。
楚致遠抿了抿唇,她抓著許秋涼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
聲音很小,帶著不易察覺的哀求:“你也看看我吧,我也受傷了。”
許秋涼感受到手上濕熱,猛的扭頭看了過來。
楚致遠有些氣惱:“早知就不穿黑色了,這樣你就會早點發現,就也不會隻顧著感謝彆人。”
“你在耍什麼脾氣?”許秋涼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你不出現就不會受傷。”
楚致遠咬了咬牙:“你寧可自己受傷?”
許秋涼不置可否:“最難還的就是人情。”
她奪過楚致遠的匕首,將楚致遠傷口處的衣衫割開,在看見猙獰的傷之後,嘴突然就被封住了,話語卡在喉嚨很難說出。
“無礙,這於我而言算是小傷。”楚致遠扣住許秋涼的手腕:“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得先離開。”
許秋涼可以掙脫健康有力的手臂,卻無法掙脫鮮血淋漓的手臂,她心情複雜的任由楚致遠拉著她前行。
這種被動的欠人情的感覺,真的是糟透了。
“你的厭惡都寫在了臉上。”楚致遠目視前方,神色複雜:“你我是守望相助的關係,便也沒有誰欠誰一說,你就當我今日是還了你多此助我之情吧,心裡不需要有什麼過重的負擔。”
這話說完他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但我希望下次你再有什麼計劃能事先和我通個氣,我們若能配合你就不要形單影隻,不然我,我會……我會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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