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華的五星級餐廳內。
沈梨夢坐在沙發椅上,氣質有著說不出的勾人心魄。
她命令著服務員,說道:“給他剖白鬆露,彆停,一直到他滿意為止。”
服務員馬上畢恭畢敬地在他的冰淇淋上,剖著白鬆露。
陸洲的眉頭微蹙:“你是來讓我敗家的嗎?”
要找白鬆露可是出了名的名貴,傳說撒上一點,就能在菜品上起到鬥轉星移、翻天覆地的效果。
一盎司就要三千多,像是服務員這麼剖,轉眼前幾萬就沒了。
沈梨夢卻下意識拿起了高腳杯,氣定神閒地說:“你覺得我付不起你這一餐嗎。”
言外之意就是讓陸洲沒有後顧之憂,放心食用。
陸洲仔細想想,按照沈梨夢的身價,彆說是買白鬆露冰淇淋了,就算是買下餐廳都是綽綽有餘。
雖然說能吃到這麼名貴的餐品,很讓人受寵若驚,可是他還是不想浪費,讓服務員退下了。
陸洲在瞥見沈梨夢要喝酒,他很是嚴肅地抓住她的手,製止道:“備孕期間喝酒,對你的身體不好。”
雖然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懷孕,可是她都不該冒這個風險。
她幽幽的目光落在他抓著她的手上,他一怔,馬上挪開了:“對不起。”
可是手心還殘留著她手心的觸感,嫩滑柔軟,就像是果凍一般。
“誰說這是酒?”她的紅唇,勾勒出神秘趣味的笑意。
“不是嗎?”陸洲糊塗了。
“葡萄汁,”她頓了頓,“望梅止渴罷了。”
陸洲滿臉漲紅,眼底閃過一絲窘意:“不好意思,我弄錯了。”
沈梨夢卻沒有介意,而是含著笑意,細細地觀察著陸洲的窘迫的表情,似乎在觀賞自家寵物犯傻的畫麵,流露出少有的寵溺。
“不吃冰淇淋?”沈梨夢注意到,一直沒被陸洲碰過的冰淇淋,“你不是愛吃嗎。”
調查資料顯示陸洲愛吃香草冰淇淋,酷愛甜品。
陸洲眉心微低,徘徊著一抹愁意。
一直以來不是他愛吃,隻是秦淺淺愛吃,愛屋及烏,為了讓她開心,他配合她罷了。
其實他不是很喜歡那一股子甜膩的味道,更喜歡吃辣,隻是秦淺淺不能吃,所以他戒了五年的辣。
“以後我會選我更愛吃的,”陸洲喝了一口微辣的羅宋湯,“不會再假裝喜歡。”
辣辣甜甜的味道,更討他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