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當她得知一切的真相,丁強為了幫她緩解經濟困難不遺餘力。
她就算是一塊磚石,也不能做到毫不動容。
阮青梅回來的時候,阮四月正躺在沙發上發呆,冥想,腦子裡全是丁強的的前前後後的形象。
“四月,”
阮四月一進門,看到阮四月的狀態不對,
“怎麼了這是,也不看電視,呆呆看著天花板,怎麼,天花板上有帥哥還是有錢?”
阮四月聽了阮青梅的話坐起身。
“回來了。”
“怎麼了這是,心事重重的。”
阮四月淡淡地笑了笑,
“那個租房阿姨把行李搬走了。”
“哦,搬走了不好嗎?你不是一直想讓她搬走的嗎?”
“好,是挺好的。”
阮四月糾結了好久,還是不打算把丁強的事告訴阮青梅。
她也沒有打算和丁強怎麼樣,丁強如今也去了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這份情意,她會記在心裡。
雖然她此生可能真的無以為報了。
第二天,她帶上禮物去了丁家,去送一些辦理旅遊出國的資料,她順道買了水果藍,想想又覺得不足夠表達自己的感激,又給丁母帶了一個金項鏈。
那幾千塊房租,如果她還給丁強,他斷然不會收,也不會認賬,她也隻能換一種方式還給丁家,以換取自己心靈的安寧。
當丁母看到禮物,高興地接過去,合不攏嘴,
“四月,你真破費了,我說你們年輕人,掙點錢不容易,亂花這些錢。不過,既然是你的心意,阿姨就收下了。但是,阿姨不能白白收你這麼貴的禮物。阿姨也得回個禮。”
說著,丁母回到臥室好一會,拿了一個精美的盒子來了,打開放在阮四月麵前的桌子上,
“看,這是我們家祖傳的玉手鐲,我們老大,這也一直不找對象,我想送,都沒有人送呢。
四月長得這麼白這麼好看,看這手腕,配這手鐲可真是絕配。”
不等阮四月拒絕,丁母接著說,
“四月,你可不許拒絕,這是我給你的回禮。這玉鐲在櫃子裡放了許多年,也是浪費了,隻有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才配這樣的手鐲,戴上非常好看。”
“是啊,四月你收著吧,來而不往非禮也嘛”丁父附和道。
丁母說著就把那玉鐲給阮四月往手腕上帶,阮四月想拒絕,丁母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很快就幫她戴上。
果然,她白嫩的手腕配上這個玉鐲,玉手和玉鐲互相映襯著,彼此都變得更漂亮了。
她隻覺得那玉鐲好看,卻也看不出好歹來,都說黃金有價玉無價,她真不能收這樣無價的禮物。
而且這東西越貴重,她越不敢戴,這麼脆弱的東西,不小心碰一下,可不得了。
“阿姨,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我這次出國,還得多麻煩伯伯呢,我本來應該給二老各送一個禮物,隻是,實在不知道伯伯喜歡什麼,隻送阿姨一個小禮物,怎麼能厚著臉皮,收阿姨這麼貴重一個禮物呢。”
說著,阮四月小心地把手鐲脫了下來,輕輕地放在盒子裡。
丁父丁母互相看了一眼,眼裡的欣喜更多了,對阮四月的欣賞更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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