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強稍一猶豫,
“她們住在這裡也行,不過,我得一起住下來,”
“沒問題。你和我擠一下,你要是不想擠,我就睡沙發。”
丁強聽曾強同意讓兩個女孩住下來,眉眼間都是歡喜。
“哪有客人占主人床的,我睡哪裡都可以,沙發將就一下不成問題”
曾強伸手拍了拍沙發,
“這沙發夠大也夠軟,我睡了。”
房子不是很大,普通的兩房,畢竟,平時丁強就一個人住。
丁強那些個人同學在吃完飯陸續離開,兩姐妹一路奔波,乏得很,也顧不上去看異國風情,還是先見周公要緊。
打開臥室,隻見丁強早已給兩姐妹鋪得很乾淨。
還體貼地準備了好多玩偶。
阮四月驚喜地發現,有一個玩偶和她的一個放在客廳沙發的玩偶一模一樣。
這可是國外,這玩偶大約也是國內買過來的,丁強這是真的用了心了。
躺在這異國的床上,阮四月滿滿的新鮮感,一路的勞累終於得到了休息,幸福感滿滿的。
她最高興地是知道曾強沒有生病,雖然她一直心裡有所懷疑他是欺騙她的,但真的驗證了她的懷疑,她還是特彆高興。
她不止一次地渴望曾強生病這事是個謊言。
接下來的幾天,丁強請了假,和曾強一起帶著兩姐妹玩了好多地方,看了不一樣的異域風光。
雖然累,但卻快樂。
丁強,曾強,兩個名字一樣的男人,卻是完全不同的個性。
但卻有共同的特性,就是對她們無微不至的照顧。
鄺明誌說是因為工作忙,沒有現身,但阮四月和阮青梅懷疑心,他也許不想現身見阮青梅,選擇了消失術。
在一起玩的時候,阮四月有意無意地回避著和丁強的單獨相處,
她怕他萬一再說些什麼不妥的話,如今在這異國他鄉,她不想和他鬨矛盾。
丁強似乎也很默契地什麼話也沒有亂說,就像一個最好的朋友,又像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隻是帶著她們玩,一句越距的話都不曾提過。
曾強後來帶著阮四月和阮青梅去看了自己的生意,自己的房產,還是曾家其他兩個姐弟都聚了聚,
原來,那三姐弟在國外混得都不錯,國外雖然並不是傳言中的遍地黃金,但大家還是通過努力都是過上有房有車的相對富足生活,
當時,他們出來的時候,身上並沒有什麼錢財,都是白手起家,能在短短時間內,在這異國站穩腳跟,已經是足夠幸運了。
好像每一天都忙,阮四月和阮青梅在這裡待了幾個月,很快就要簽證到期,
相聚總是短暫,離彆總是很長。
曾強和阮四月商量,
“四月,你看,咱們姐弟四人,隻有你一個人在國內,我們都放心不下你,
不如,你也來吧,咱們現在有了條件,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過來,不會像我們當初那麼艱難,
你隻要肯過來,我們就可以幫你辦妥。
這裡的房子也有現成的,工作也有現成的,唯一就是你外語不太好,隻要願意學,總是可以融入的。”
阮四月回憶著這幾個月來的生活,和國內完全不同的環境和生活,新鮮是她最大的感觸。
然而,一旦沒有新鮮感呢,她總覺得,這片土地不是自己的自己的根。
家裡還有老母親的墳,她如果也來了,誰給曾母上墳?誰給她的生母上墳?
誰去看吃免費飯的曾父?
“哥,我,我還是想留在國內,給媽上墳。”
曾強看著阮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