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這丁強對你是認真的,這次他回來,你有沒有考慮過要怎麼發展和他的關係。”
阮青梅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和阮四月之間吵得劍拔弩張的,
她聲音溫柔,還把剛洗完的臉在阮四月的臉上蹭著。
她向來這樣,如果阮四月有點生氣,而且她心裡有點覺得自己不太對的時候,就喜歡這樣蹭著表示自己的些微地認錯。
阮四月聽了阮青梅的話,也忘記了剛才兩個人拌嘴的事,想著丁強要是回來,自己會和他發展嗎?
她心裡真的一點談戀愛的打算也沒有,
她和陳東的婚姻傷她太深。
陳東人不壞,對她更是無可挑剔,也正因為此,他的背叛才讓讓她傷心,他讓她對愛情對婚姻失望。
如今的她,有房,有存款,有工作,有親人的愛,她還要什麼呢?
也許這樣子一個人過下去,才是最幸福的事。
“青梅,我沒有想著談戀愛。我隻把他當成親戚吧。”
丁家和鄺明誌是親密的朋友關係,而鄺明誌和曾強是遠房表親,
這樣一算下來,阮四月確實和丁家也算扯得上點關係。
阮青梅歎了口氣,
“陳東真的是害了你,不過,也怪你自己脆弱,你看我,被男人傷害更多,我都沒有對愛情失望呢,有好的男人,我照樣去談戀愛。
四月,就算你不愛,你也不能一直單身,
我可看過書上說了,女人也需要男女之間的呃,那個。
能美容養顏,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那麼漂亮的人,現在,你不覺得你都失去了一些風采了嗎?”
阮青梅的長篇大論,阮四月都沒有聽進去,她聽阮青梅說起陳東,腦海裡浮現出最後見陳東的那一次,
在國外,陳東出國治療。
看樣子,那麼憔悴,不知道治療效果如何了。
她出神地看著陽台外麵黑洞洞的世界,
“青梅,你說,陳東,現在,會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上次那見他都那樣的,現在,說不定已經那樣了。”
阮青梅說著看阮四月的臉,
“怎麼,你還惦記他呢?”
阮四月歎了口氣,
“其實,他不是壞人,他不該這麼倒黴的,他父母也是好人,哎。”
兩個人剛說完陳東不久,阮四月的右眼皮使勁地跳了起來了,
她去洗臉,還是跳,用手揉,還是一直不停地跳。
左眼跳福,右眼跳禍!
阮四月心裡有小鼓一樣打著。
“青梅,你說,不會,阮家那邊出什麼事了吧,
我這眼睛怎麼跳得這麼厲害,我有段時間沒有和阮家聯係了。”
阮四月後來還是阮家父母恢複了電話聯係,但也僅止是電話聯係,
自從,鄭玉英因為和阮青梅的父親瞎搞,在家裡失去了話語權後,阮父便掌握了家裡的話語權,
阮家沒有再設法逼阮四月要錢。
阮四月倒也開始極偶爾地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細想來,已經幾個月沒有和阮家聯係了。
阮青梅說,
“你不放心,就打個電話問問”
阮四月撥通了弟弟阮衛洪的電話,這個弟弟,陪著她一起長大,她對他有著很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