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接電話的人,便是宋玉樹病房的科主任。
中途,他們轉換了一輛醫院的小巴車,到了小巴車上,他們一個一個換上了醫院的醫生裝。
車雖然不是救護車,卻也噴著某某醫院的名字。
一行人到了宋玉樹所在的病房樓下,便有人出來接洽,
阮四月看出來了,那個明顯上了年紀的老大夫身邊,有一個年輕女護士,就是她昨天企求過的人。
女護士昨天對自己板著臉,說話一板一眼的,如今卻是麵帶笑容,很是溫柔。
阮四月一行都穿著醫生服裝,戴著口罩,
看起來就是很尋常的大夫。
“跟我們上去吧,我已經和他們家人都說好了。”
一行人上去,阮四月第一眼便看到,宋玉樹的門口守著兩名身強力壯的年輕人,
雖然穿著普通,但掩不住那高大魁梧的身材,以及那眼睛裡的警覺。
哪怕他們沒有像電影裡的保鏢那樣形式化的裝扮,阮四月依然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老大夫上前和保鏢說了些什麼,兩個保鏢起身離開,退到走廊的一端去。
而宋玉樹的病房裡也走出一個女人,
阮四月看看,也不認識。
大概是安排的護理人員,畢竟,宋玉晴不可能長期待在這裡,宋父更不可能,
偶爾來一次表演一次父愛對他來說,
大概已經是難得了。
一切都很順利,阮四月昨天來看,還覺得,想進這個病房區,難如登天,
沒想到科室主任帶領著大家,不但順利進去,還能把讓那些守著宋玉樹的人員一一退到外麵去。
幾個人打著心理幫助的名義,來給宋玉樹做心理疏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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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正常。
畢竟,宋玉樹是自殘的,而且,是以非常極端的方式,
在自家人的眼皮子底下自殘的。
科室主任安排好便離開,病房關上了,窗也關上了。
節目組派了一個人裝作其他病人家屬在走廊外的凳子上守著,
以防萬一。
阮四月一進門就瞧見了宋玉樹,
如果不是知道這個房間裡的病人是宋玉樹,她十有八九會認不出來他。
宋玉樹坐在病床上,穿著病號服,頭發貼著頭皮有一層短短的發根,像是剃成了光頭剛剛長出來的那種。
他麵色痿黃,眼窩凹陷。整個人,沒有一點生氣。
阮四月的手開始顫抖,這就是秦曉薇和戴勝誌嘴裡說的他很好嗎?
也許在彆人看來了,他死不了,也殘不了,
就是很好的。
但宋玉樹的模樣,讓阮四月的眼淚瞬間湧了出來。
阮四月本來接受安排是先不要在宋玉樹麵前露出真麵目,
等采訪完宋玉樹,看看他對阮四月的態度如何。
大概率,他會傾訴對阮四月的思念,正是這個女友給了他反抗的力量之類,
這是節目組的判斷,
所以他們設計最後再讓阮四月露麵,這樣更好煽情。
節目嘛,不就是有反轉,越煽情越好嘛。
然而,阮四月到底不是專業演員。
她一看到宋玉樹就忘記了之前的安排,控製不住情緒,她踉蹌衝到宋玉樹的病床前,一下子撲倒他的床前,腿一軟,跪倒在地,
壓抑著聲音問,“玉樹,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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