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武軍的追擊如疾風驟雨般猛烈,吉備國軍隊的敗勢已無可挽回。他們在逃亡的路上不斷有人倒下,原本整齊的隊伍如今已變得七零八落。
板恒義有望著身後越來越近的太武軍,眼中滿是絕望。他深知自己的命運即將麵臨巨大的轉折,但他作為吉備國的將領,仍不願輕易放棄。
“將軍,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一名親信士兵滿臉血汙地對板恒義有說道。
板恒義有握緊了手中的太刀,“我吉備國的勇士,寧死不屈。”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太武軍的包圍圈越來越小,吉備國的士兵們被壓縮在一個狹小的區域內。
易寧騎在戰馬上,緩緩靠近被圍困的吉備國軍隊,他高聲喊道:“板恒義有,你已無路可逃,投降吧,我還可留你一條性命。”
板恒義有怒視著易寧,“我乃吉備國的將軍,怎會向你投降?我乃堂堂東瀛武士,絕不降於秦人!”
易寧冷笑一聲,“你倒是有幾分骨氣,可惜你選錯了陣營。”
太武軍的士兵們開始縮小包圍圈,他們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吉備國的士兵們雖然心中害怕,但依然緊緊地圍繞在板恒義有身邊。
突然,一名太武軍的士兵趁亂衝向板恒義有,板恒義有揮刀抵擋,但他已經疲憊不堪,動作稍顯遲緩。
旁邊的太武軍士兵見狀,紛紛湧上,用長槍和盾牌將他製住。
“放開我!”板恒義有掙紮著喊道。
易寧騎馬來到他的麵前,“板恒義有,你現在已是階下囚了。”
板恒義有狠狠地瞪著易寧,“你這卑鄙之人,若不是我吉備國遭逢變故,怎會敗於你手。”
易寧卻不以為然,“戰場上隻論勝負,如今你的吉備國已徹底兵敗,你就乖乖地接受命運吧。”
隨著板恒義有被生擒,吉備國的士兵們紛紛放下武器,表示投降……
數日後,太武軍的營帳外傳來一陣喧鬨聲。易寧知道,這是吉備國王生倉真佳派遣的使者到了。
易寧坐在營帳中的帥椅上,眼神冷峻而鎮定,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談判。
吉備國使者被太武軍士兵引進營帳,他微微躬身,不敢直視易寧的眼睛。
“拜見太武軍將領大人。”吉備國使者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易寧輕輕抬了抬手,“不必多禮,我知道你們的來意。”
吉備國使者這才緩緩抬起頭,“將軍,我王希望大人能放回被俘的吉備軍隊和板恒義有將軍。他……他對我們吉備國至關重要。”
易寧冷笑一聲,“你們的板恒義有將軍可是什麼東瀛第一冷血將軍。你們吉備國想要回他,可沒那麼容易。”
吉備國使者麵露難色,“將軍,還請您開個條件,我王會儘力滿足的。”
易寧站起身來,在營帳中踱步,然後緩緩說道:“想要回你們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吉備國需割讓肥前、築前、豐後、對馬島給我大秦。”
吉備國使者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大人,這……這條件太過苛刻了。對馬島位於東瀛諸島和高麗半島之間,它對我們東瀛人至關重要。
而且倘若我們割讓了肥前、築前和豐後,這意味著我們吉備國將徹底失去東瀛九州島的土地啊!”
易寧坐回椅子上,表情嚴肅,“這正是我的條件,沒有商量的餘地。你們吉備國如今正與大日國對戰,沒有了板恒義有和被俘的軍隊,你們覺得自己還有勝算嗎?恐怕吉備國很快就會被大日國滅亡吧!”
吉備國使者的額頭冒出冷汗,他深知易寧所說的是事實。但割讓這麼多土地,他回去也難以向國王交代。
“大人,能否再寬容一些,這些土地對我們吉備國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一個時辰之後,吉備國使者在易寧那得到了毫無回圜餘地的答複後,失落地走出了太武軍的營地。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儘的絕望。
吉備國使者回頭望了一眼太武軍森嚴的營地,心中滿是無奈與悲憤。
“弱國無外交啊!我吉備國難道真的要就此沉淪了嗎?”吉備國使者喃喃自語著,眼睛裡閃爍著淚花。
在返程的路上,吉備國使者一路無話。他騎在馬上,周圍的風景在他眼中仿佛都失去了顏色。他滿腦子都是易寧那冷峻的麵容和堅定的話語,以及自己即將要向國王彙報的這個噩耗。
經過數日的奔波,吉備國使者終於回到了吉備國的王宮。王宮的侍從們看到使者那落寞的神情,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使者被帶到了生倉真佳的麵前。他恭敬地行了禮,然後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國王,聲音低沉地說道:“國王,微臣無能。”
生倉真佳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難道他們不肯放回板恒義有和士兵們?”
使者點了點頭,“是的,太武軍將領易寧提出了極為苛刻的條件……他要求我們割讓肥前、築前、豐後、對馬島。”
生倉真佳一聽,猛地從王座上站了起來,“什麼?這簡直是要我們吉備國的半壁江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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