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或低頭反省,或搖頭抽泣的時候,一支女子軍隊攻破了齊國的城門,將裡麵正在受難的女子儘數救了出來。
看到這裡的時候,他們的疑問有了答案。
誰無父母親人,誰無兄弟姐妹?
做人應當居安思危,未雨綢繆,倘若真的到了國家危難之時,除了自救,誰還能救他們?
《虞國之恥》這出戲在燕京演了無數次,朝堂上勸諫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就連坊間讓薛度雁關閉女學的聲音也慢慢消失。
女學的學生越來越多,薛度雁請回來的女夫子總算不用天天數頭發了。
一年以後,李薇帶著女子軍隊趕往關外。
此時的女子出門不用再戴幕籬,也不用躲在狹小的轎子裡,連車簾都不敢掀開。
一年前宣德帝下令,女子亦可參加科舉,隻要是有真才實學的女子,皆可與男子一樣參加考試。
如此,還在暗地裡頗有微詞的人家終於偃旗息鼓。
當今陛下的後宮隻有一位皇後,再無其他顏色,太子也有樣學樣,隻娶了一名太子妃。
他們精心教養的女兒進不了後宮,但是可以通過科舉進入朝堂。入朝為女官到底比困在後宅爭風吃醋強,路也走得更寬。
薛度雁一巴掌拍開衛巽玉伸過來拿蜜餞的手,“吃那麼多,小心牙疼!”
薛懷雲嘿嘿嘿地撚起一顆蜜餞,在衛巽玉即將伸手過來時,飛快地把蜜餞放進自己的嘴裡。
衛巽玉氣得夠嗆,轉身向薛度雁撒嬌:“淼姐姐,你看他!”
薛度雁沒理會他們,他們一見麵就吵架,已經成了習慣,她看江福柔逗著杜暇婉懷裡的孩子,笑道:“福柔,聽說你的親事剛剛定下,是誰家的公子?”
經過彭氏一事之後,江福柔許久沒臉上定國侯府的大門,是江九重說大人的恩怨與他們無關,她才有與定國侯府來往起來。
聽到這話,她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很快又大大方方地回答:“是梁大將軍的小兒子,比我大三歲。”
她的婚事是祖母定下的,母親在家廟不得出,她的婚事自然由祖母操持。
梁桂常的小兒子?
杜暇婉笑著接話:“梁家家風不錯,梁大夫人性子爽朗,不是扭捏計較之人,福柔嫁過去也不用受婆婆的氣。”
衛巽玉湊到江福柔身邊,在她耳邊小聲呢喃:“福柔妹妹,聽說梁家小公子是個玉麵郎君,你看過沒有,長得好看嗎?”
江福柔伸手去拍她,見她躲開又伸手將她拉了回來,“我聽說,遲家的大姑娘看上平昌伯世子了?”
遲秋純年歲漸大,瞿氏為她相看了不少人家,都被她以學業為重搪塞了。
“是嗎?”衛巽玉下意識地看了薛懷雲一眼,很快又撇撇嘴,“長得那個樣子,就是招蜂引蝶的料!”
說完之後,她的雙眼正好對上在座所有人探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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